“不是,沒有緊張,我就是咳···咳咳咳···沒有咳···”
問:大家經曆過最尷尬的事是什麼?
X穗(厚碼中):沒什麼,也就是在獎台上被自己的唾沫嗆到,結果咳的止不住,淚流滿麵罷了:)
抓著李勝基緊急拿來的紙巾,看著台下人仰馬翻的選手,薑穗在心裡嗚了幾聲,覺得自己現在不該在這裡,應該跑去外頭草地挖一個洞把自己埋了。
太丟人啦!!
薑穗壓了壓情緒,抓著話筒想要找回之前的那些感動,可這些感受好像和她玩起躲貓貓一樣,全都不見了!
這可怎麼辦啊!!
急的不知道怎麼辦好,還要保持穩重姿態,薑穗差點沒在心裡哭出一條瀑布。好在那些年那些晚會不是白主持的,不管心裡怎麼想,表麵的沉穩還是能維持住,隻可惜在她打算繼續時,剛要偃旗息鼓的笑聲再次響起,更讓薑穗痛苦的是這回聲音更大了!
我真是,為什麼啊?!
現場眾人:不知道哎,可能你剛才的微笑出現的時機太好吧,成功詮釋了什麼叫商業假笑
薑穗要是知道大家的內心s,大約會拍拍自己表示倒也不必這麼會做節目效果!
可惜她不知道,隻能在笑聲中紅了臉,像是夏秋之際一夜紅透的楓葉,映上絢爛的顏色。薑穗氣急敗壞地彆開話筒,表情自以為還很穩得住,其實在彆人看來嗔怪又可憐,帶著撲麵的青春氣息,讓人不由得想起,是呀,她才十幾歲呢。於是原本帶著的笑意開始變成愛意,像是看著自家可愛的妹妹。
就在這樣的眼神中,薑穗不好意思地開口:“很感謝大家為我投票,我知道這很不容易,所以以後會爭取以更好的表現來回饋大家的,謝謝。”
這一句謝謝說的既輕又軟,像一團軟軟的,讓帶著姐姐心的選手紛紛捂起心口。
“好可愛!”
“怎麼之前沒發現她這麼可愛?好甜又好乖,真的好像我夢想中的妹妹!”
“原來這就是慢熱嗎?熟和不熟的表現這麼明顯?”
這些絮叨縈繞在薑穗耳邊,每走過一層台階都會有人這麼調侃她,之後獲得一個或可愛或搞怪的表情,直到她再次坐在最頂端的寶座上。
不知是不是拜薑穗剛才的表現所賜,大廳裡的氣氛好了許多,就是離彆都不再像第一次時那樣傷感,反而多了一絲釋然。大家笑著訴說離彆,約著出了基地之後去哪哪吃飯,就是“無牽無掛”的薑穗都被好幾位選手拉著擁抱。
晚上淘汰選手收拾好東西離開基地時,進入生存位的選手也集體去送彆,看著一步三回頭,不停揮手告彆的那些女孩,薑穗第一次覺得,或許來參加選秀也不是那麼糟。儘管最開始並非她意,儘管場外有太多的乾擾因素,可不經意間的互動和感情都是真的。
伴隨著這批選手的離開,基地再度變得空蕩,曾經的熙熙攘攘,到現在說話時都會因為變小的宿舍噪音,和看著不再人頭攢動的食堂而愣神,不過花費一夜的時間。
薑穗常覺得自己沒心沒肺,卻也因為這樣劇烈的變化而產生和大家一樣的傷感之情。
但這種情緒的出現遠不止這次淘汰一個原因,還有即將到來的第三次競演,和眼見就要來臨的第三次順位排名。
太快了,時間真的過的太快了,快到大家看著觸手可及的未來卻怎麼都不敢前進。
帶著躊躇不安,留下的幾十位選手再次集結,這次的原因又是個令人痛苦的事由——調整歌曲人數。
因為第二次排名淘汰了近三十位選手,每首歌曲留下來的選手數變得不一,如1000%這首歌就隻剩下一個人,其餘歌曲也有多人少人的情況。這就需要人數超名額的小組進行組內投票,將她們認為最不適合小組歌曲的選手投出去。
rumr小組目前一共六個人,需要投出去一位,這個認知的出現,使大家人人自危,紛紛訴說自己不想被投出去的願望。薑穗左看看右瞅瞅,愁的都變成了小苦瓜,被金詩賢攬在懷裡摸頭。
可惜節目組不給大家多少時間,還沒等大家訴完衷腸,就被一位位叫出去投票。
長方形的紙張,一個個方框,選手需要在其中寫下自己的組員,並給出自己認為應該賦予的分數。幾乎每個選手在聽見staff說的規定之後都感歎了出來,這實在是太難為人了!
薑穗也久違的感受到了為難。
這要怎麼選啊?
儘管薑穗知道這是正常的流程,也是相對公平的調整組員人數的選擇,可依舊無法掩飾這個環節對大家的棘手程度。即便給出自認為的最合適的理由,可當選手被投出去的那刻,再合理的理由都會被心中的愧疚掩蓋。
哎···
不停按壓著圓珠筆,薑穗最終寫下了自己的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