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張所長威武!”林雷生也無語了,一個大老爺們兒把一個公認美麗漂亮的女老師趕出去,還是動用了保安。這究竟是張所長太不懂得憐香惜玉,還是邵老師過於潑辣彪悍呢?
“可是今天早上我看他們兩個聊得很高興啊?”孔青疑惑的問。
“是啊!我也奇怪呢,邵老師也大度了吧?輕易就原諒了老叔。要是我的話,非得狠狠還回來才算完!”可憐的張知武,你侄女完全不站在你這邊啊!
“嗬嗬,你怎麼知道邵老師沒有還回來?說不定張所長背上還有荊條勒出來的印子呢!”林雷生不知想到什麼,笑得有些欠抽。
“哦~哦~。雷雷,你心思太邪惡了~~嘖嘖。果然你也不是個老實的啊!”張若眯著眼上下打量林雷生,邊搖頭邊歎氣。
“我說的負荊請罪!印子是負荊請罪勒出來的!”林雷生氣急敗壞的解釋。
“哦,負荊請罪啊,我也是這樣想的呢,雷雷以為我想到哪裡去了?嘖嘖,果然雷雷也是一個不純潔的孩紙啊!”張若奸笑。
“哈哈,雷雷記住一句話,永遠不要試圖跟一個女人講道理,因為女人不會跟你講道理!”孔青被兩人逗樂了,看到和吳秘書並肩走在前麵的歐陽凡示意他們三個走快點兒,趕緊一左一右拉著兩人快走幾步跟上大部隊。
……
“這間辦公室不像是你的風格啊。”張知武四下參觀位於頂樓的總裁辦公室,手下把玩著一個纏絲瑪瑙鼻煙壺,碧色瑪瑙被打磨得像紙一樣薄,晶瑩透亮,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非常稀有的‘水上飄’。愛好鼻煙壺收藏的基本上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自恃身份的老頭子。
“張局火眼金睛,”陳小東哈哈一笑,道:“這確實不是我的風格,是老頭子的布置,我還沒功夫打理它,隻是辦公室而已,我家裡才是我的風格。”
“陳總說的對,隻是一間辦公室而已,再說就憑這些死物還影響不了你的心情。”張知武把手中的鼻煙壺放好,隨便找了張沙發坐下,話風一轉,道:“這兩年華宇的變化很大,想必陳總費了不少心力,雖然華宇怎麼樣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看到華宇把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一點點都收起來了,我還是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