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怎麼突然過來了?有什麼事嗎?”陳小東看著被助手引上來的女孩兒,從辦公桌後麵走出來,示意助手離開,自己倒了兩杯水擱在茶幾上,招招手,道:“來,坐下慢慢說。”
女孩兒緊盯著陳小東,脆聲道:“陳大哥,我想請你去看一場比賽,我參加的比賽!”這個局促地在陳小東旁邊坐下,兩手緊捏裙角的女孩兒赫然就是剛剛跟費雲清分開的常思玲。隻是,看到現在宛如鄰家少女般清純而害羞的常思玲,哪還有之前在費雲清麵前的半分模樣?
“嗬嗬,玲玲參加什麼比賽?我得看看到時候是不是特彆忙才能決定。”陳小東端起自己麵前的水杯,輕啜一口,模棱兩可的答道。
這個有些緊張的女孩兒喜歡自己,陳小東早就察覺到了,隻是他卻沒有動心的感覺,因此一直以對待鄰家小妹妹的態度和她來往。隻是,好像有三年了,這個女孩兒依舊時不時的過來找他,雖然對他的生活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那麼,是不是該換種更冷淡些的態度來讓她死心?
陳小東當然看得出常思玲在自己麵前有意掩飾著什麼,可是這個女孩子依然算是個單純的孩子,而他一向不招惹這樣的女人。特彆是自接手家族企業以來,他總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越來越冷硬,已經不適合陪小姑娘玩愛情遊戲了,而且違心的事他已經做得太多,還是少招惹這些還稱得上是心思單純的小姑娘,給自己積點兒德吧!
“是一場書法比賽,雖然我沒有說過,但是陳大哥肯定知道我爺爺就是和柳暮雲柳老先生並稱‘南常北柳’的常行天吧?”常思玲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陳小東。
“嗯,玲玲不願意招搖沒什麼不對的,不用不好意思。”陳小東笑笑。道:“我很欣賞兩位老先生,隻有到了他們那種境界的人才能做到完全地淡泊名利,一心隻在書法上吧?”
“也沒有陳大哥說的那麼好啦,我爺爺常說他隻是嫌麻煩而已,純粹是為了躲清靜。”常思玲揮揮手客氣兩句,看到陳小東的心情還算不錯,接著道:“前一段時間我爺爺和柳大師打賭,看誰的徒弟教出的徒弟更出色,就是最近新聞上有宣傳的那個青年書法大賽,好看的:。”
“哦,我知道了。我聽說過這場比賽是應兩位大師的要求而舉辦的,隻是現在變成了華國四十歲以下青年人皆可報名的全國性的書法大賽,原本我還以為是誤傳呢。原來是真的。”陳小東若有所思,他最近比較忙,加之對文化界的動靜關注度不夠,還真沒有想到商場上的傳聞竟然是真的!是他疏忽了,既然商界都有了關於這場書法大賽的傳言。那麼這就肯定不是一場什麼‘華國書法界的未來——青年書法大賽’這麼簡單!
“嘿嘿,確實是我爺爺和柳大師挑的頭,不過組織比賽的是柳大師的徒弟張知文張教授,至於為什麼由簡單的徒弟間的比賽變成了全國性的比賽我就不知道了。”常思玲當然知道是為什麼,不就是權力場上的角力把一場單純的比賽攪進去了麼,不過。跟她有什麼關係呢,她隻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國學教師,湊巧喜愛書法而已。
“嗬嗬。變成全國性的比賽不是更好嗎?玲玲可以和更多的年輕人比一比,也能看到更多書法上的佼佼者,和他們同台較藝也能讓玲玲能夠取長補短是不是?不過,我相信玲玲一定是最優秀的!”陳小東微笑著鼓勵。
“陳大哥也過去看比賽吧?要是很忙的話,光去看決賽也行!我一定能夠進決賽的!”其實常思玲的目標是拿第一。隻是想在陳小東麵前矜持一下而已。
“是嗎?我就說玲玲是最優秀的吧!那就說好了,陳大哥一定去看比賽。再忙也得把時間擠出來!”陳小東笑著和常思玲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