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來的異常的早,剛剛過了元旦,京都竟然下起了大雪,連風都冷冽了起來。一條安靜的小街,路麵被紛紛揚揚的大雪覆蓋,在燈光的映射下分外潔白。大概人們被這突如其的大雪和冷風給嚇到了,街上很安靜,十點多的時間,在以往應該是京都的夜生活緩緩拉開帷幕的時間,今天的街道還安靜著,隻有來來往往車輛和飛行器,宣囂的都市難得有了片刻的寧靜,其他書友正在看:。
小街的街角有一個酒吧,門緊緊的關著,玻璃窗透出的燈光倒是表明了正在營業。林慶是這家酒吧的領班,剛剛做完一個報表從值班室出來,看了看店裡依然稀稀落落的幾個顧客,而僅有的幾個顧客也基本都在默默飲酒,舞台上樂隊在靜靜的演奏一首舒緩的小調。一時之間整個酒吧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讓習慣了平時裡酒吧的熱鬨和喧囂的林慶有些不習慣。不過,這樣的天氣,大概也不會有多少顧客吧?林慶這麼想著。
突然酒吧的門被推開,一個氣質很好的中年男人從外麵走進來,徑直走向吧台,在一個獨自飲酒的年輕男人身邊坐下,一邊脫下外套交給旁邊的機器人服務生,一邊說道:“喲,你這一個人就已經喝上了啊!”
“大冷的天,忙了一天過來喝杯小酒,人生一大樂事啊!”年輕男人將杯子裡的酒液一飲而儘,又伸長了手臂從調酒師麵前又取了兩杯,將其中一杯往中年男人麵前推了推,道:“知武兄來的可不怎麼快,不過看在天氣不好的份上,就罰一杯吧!”
如果有認識他們的人大概會下一跳,剛剛進來的中年男人赫然是張家老二張知武,而一直在獨飲的年輕男人竟然是大忙人陳小東!這兩個人雖說也稱得上是朋友了。可關係應該還沒到這一步吧?要知道陳小東可是實實在在的大忙人,在這麼個鬼天氣還出來喝酒已經夠奇怪的了,約的對象不是香香軟軟的妹紙,也不十多年的死黨好哥們兒,就更讓人奇怪了。
這不,連他約的對象都奇怪呢。
“你也知道天氣不好啊?還好意思抱怨我來得慢,是誰也不提前說一聲,突然就聯係說要喝酒的?”張知武嘴裡說著埋怨的話,手上卻接過陳小東遞過來的‘罰酒’,一飲而儘。咋了咋舌,道:“不是剛一起吃過飯沒兩天嗎?怎麼又火急火燎的把我喊出來了?說吧,到底有什麼事。不能用通訊儀說,還非得讓我在這大冷的天裡從家裡跑出來。”
陳小東看到張知武爽快地把酒喝下,臉上露出笑容,道:“是有件事兒想征求一下知武兄的意見,不過也不急。我們邊喝邊聊。”說著從端了兩杯酒,長腿一邁,從吧台前麵的高腳椅子上下來,四下裡瞅了瞅,向靠近舞台的一張桌子走過去。
“有事征求我的意見?”張知武疑惑的重複了一遍,皺眉想了想。實在想不出他一個小小的調研所所長,有什麼地方能夠給陳大董事長意見的。撓了撓腦袋,不想了。反正一會兒陳小東自己就說出來了。張知武放棄自己的思索,抬腳跟在陳小東的後麵。
兩個大老爺們兒,啜幾口清涼而又火熱的調酒,聽著樂隊同誌的深情演奏,說了幾句不著邊際的話之後。張知武終於按捺不住了,盯著半天不進入正題的陳小東道:“到底有什麼事情?你不會在猶豫吧?我可不想跟你在這裡一直耗下去。你又不是什麼大美人。”
“嗬嗬,倒不是猶豫,我陳小東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就不會再瞻前顧後、猶豫不前!”陳小東笑著否認,伸手揉了揉鼻子,道:“我隻是不知道要怎麼跟知武兄開口。”語氣裡隱約有著一點點不好意思。
“哈哈,什麼事情讓我們大名鼎鼎的陳總露出這樣的表情?我還真是期待啊!”張知武一臉稀奇的盯著陳小東,也不催了,招手讓服務員再送幾杯調酒,優哉遊哉的慢慢品著,眼睛像雷達一樣鎖住陳小東的表情。
“這種情況下,知武兄不是應該要說‘咱倆什麼關係,有什麼話隻管說’之類的勸導的話嗎?”陳小東搖搖頭,被一個大老爺們兒這麼全神貫注的盯著看,心裡冒出一股子荒謬絕倫的感覺來,原先的那一點踟躕倒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不這麼勸導的話,難道你還能真的不說了不成?”張知武白了他一眼,收回探視性的目光,懶懶的道。
“哈哈,當然不會!跟剛才說的一樣,我陳小東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就不會再猶豫不前了!”陳小東爽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