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鬥毆,總歸是扯皮扯不清,還是得讓警察同誌們來評判評判。”傅硯辭一臉義正言辭,守法好公民的模樣。
“可惜警察隻管突破法律底線的人,不管突破道德底線的人,不然你得進去多少回啊。”關策陰惻惻地在傅硯辭身後說道。
不等關策說完,一臉黑線的傅硯辭大踏步就離開了。
似乎多停一秒就是對他極大的侮辱。
傅硯辭走上前去對著門口趕來的警察說道:“警察同誌們,始作俑者都在裡麵,一個也彆放過啊。”
就在傅硯辭準備瀟灑離去的時候,一個長相甜美的女警官抬手攔住了他:“不好意思同誌,作為現場目擊證人,您需要到警察局做完筆錄之後才能走。”
“你看清楚了,我是誰。”傅硯辭聲音低沉,霸氣十足。
他盛氣淩人地看著眼前這個剛滿一米六的弱小女警官,語氣不善。
自從他出生之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除了季明衍和關策那兩個人,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講話。
“我知道,傅氏總裁傅硯辭。”女警察回答的乾脆利落。
她雖然長相甜美,可是語氣卻一板一眼,不容置喙:“在場所有人都是華國公民,在警方處理案件的時候,理應配合公安機關調查。”
女警察一番說辭下來,習慣了搞特權階級的傅硯辭當即吃了個閉門羹,此刻也不得不配合她。
此刻如若不是傅庭琛再三交代,不允許在公開場合搞特權階級,以及身邊好幾位因為出言不遜害得
父母落馬的傻逼兄弟的案例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