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衡陽開機械製造廠對他來說卻是很容易。
應付完技術科的老師傅們,劉春晃著輕鬆的步伐來到周衡陽的臨時辦公室。
進來就看到周衡陽正在低頭寫信,“你給誰寫信?”
“我媳婦。”周衡陽頭都沒抬,輕描淡寫的回答。
正在喝水的劉春一口水噴出來,嗆的連連咳嗽,半天才好,“你……你媳婦?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不知道?”
他一直住省城,雖然家裡不行了,也搬出了原先的大院,不過周家長子結婚不可能一點消息都不傳出去。
“是上門女婿。”周衡陽筆走遊龍的把信封上的地址欄寫好,又貼上郵票,然後塞了五十張特供票到信封裡。就用膠水把信封沾好,從始至終一點隻言片語都沒留。
想到清水縣的那位妻子,周衡陽俊朗的麵容布滿寒霜。
蘇雯想換個丈夫的打算他從來都一清二楚,這個女人蠢到不可救藥。連嶽父的萬分之一都沒有,實在……是讓他失望啊!
劉春差點昏過去。
晴天霹靂啊!
“你你你……你周家長子,給人當上門女婿?”劉春全身都在顫抖。
“你父親知道嗎?你爺爺知道嗎?你叔叔知道嗎?你家裡那一幫七大姑八大姨,兄弟姐妹知道嗎?”
天啊!誰來解救他?
到底是他瘋了,還是衡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