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失去最好的兄弟了。
“楚隊？你沒事吧？”劉春看著楚義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色，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這位可是赫赫有名的厲害人物，今年能到他們這個小廠來就已經讓人覺得蓬蓽生輝。
不過衡陽能不見他，劉春都有點幸災樂禍的同情他了。
要是傳出去，一準要無數人驚掉大牙。
“我沒事。”楚義平很快收斂情緒。
“對了，我想問你，衡陽他為什麼會退出來？我問了他好幾次都沒得到回答。”劉春最近心中抓心撓肝的，本來最好奇的是衡陽為什麼忽然給人當上門女婿。
不過在見過嫂子之後，他理解了。心中一點都不好奇了，要是他遇到嫂子那樣的人，也願意當上門女婿的。
現在這個不好奇了，他最好奇的就變成衡陽為什麼會退伍？
這太不可思議了。
他不僅僅是特級飛行員，還是最年輕，最才華橫溢的航空航天領域的機械專家。現在眼看著曾經隻製造飛機的衡陽，紆尊降貴的製造個自行車縫紉機，他都替衡他覺得惋惜。
太浪費了。
提到這個，楚義平的神色更複雜，他想了想才用沉痛的語氣說：“衡陽的弟弟犧牲了。”
“啥？”劉春一愣，身體立刻繃直了，啞著聲音問：“怎麼回事？周衡山怎麼會？”
劉春其實和周衡山不熟悉，但是那個人同樣大名鼎鼎。身手了得，但是性格卻狂放不羈，明明和衡陽是雙胞胎兄弟，但是卻明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