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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潤嗓子。”徐培耳聰目明，隔著門就聽到外麵傳來的吵鬨聲，“外麵怎麼了？”
周顏終於跟人吵贏了，誌得意滿的掛斷電話，“我出去看看。”
到大辦公室時，周顏看到了排成的長長的隊伍，一直從辦公室裡麵排到了外麵，目測是除了她之外整個出版社的人都在了。她甚至還看到了兩個今年應該跑外勤的。
主辦會計看到周顏來了，嗬嗬一笑，“對不起，請排隊，不要插隊。”
其他排著隊的人眼觀鼻，鼻關心努力做出一副我很忙的樣子，顯然是默認了主辦會計的意思。
對不起了，社長也是要排隊的。
周顏傻眼了，環顧四周。沒錯，這是她的出版社，沒走錯地方。
“你們這是乾啥？”
“蘇雯來了，我們排隊請她給簽名呢！”主辦會計一把年齡的人了，羞澀的像十八歲少女。
周顏差點被閃瞎眼。
不過蘇雯來了，她也很高興，家裡的六六七七，整天念叨大姐，念叨的她都開始想蘇雯了。不過蘇雯不是送五妹去首都大學報名了嗎？
咋這麼快就回來了？
周顏心中疑惑，就要進門去問問，剛抬腳就被人一把攔住。
“社長你不能插隊。”
“素質，現在是素質社會。”
“當老板也不能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