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立刻乖乖的上車,趙媒人也忍著一抽一抽火辣辣的疼痛,上車硬生生的忍著。
這次出發,車上的人都不在說話。
蘇學強也察覺到了後怕,縮在角落一雙眼不老實的看來看去。
蘇雯靠在周衡陽身邊,雙手暗中緊緊的挽著周衡陽的胳膊,小聲的說:“剛才那個小朱哥是什麼意思?什麼死也隻能死在這裡?”
周衡陽倒是一點不意外,眉眼低垂,依舊是先前沉默安然的姿態,“他們乾這些事情好幾年了,一直不被抓住,就是每次賭博的場合不是固定的。並且沒個客人都是有人介紹的,由他們安排人接去,一旦去了就必須隻有散場後,才能離開。”
“中途不給離開,是怕有人泄露?”
“沒錯!”周衡陽暗中悄悄握住蘇雯的手,“彆看他們這樣,其實每次賭博的涉及金額十分龐大,案子八成已經在省城掛上號了,隻是抓不住而已。”
蘇雯從周衡陽的話裡聽出來危險。
能涉及這麼大的金額,肯定不是小打小鬨,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危險。
“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在冒頭了,做出害怕的樣子就行了。”周衡陽小聲叮囑,“後麵就要危險了,你要做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安全。”
其實姓朱的這幫人的實力,也超出了周衡陽的預料。剛才那個小朱哥的話,讓他猛然想到沒退役之前聽說過的一個一直抓不到的團夥。
這批人遊蕩在好幾個省,手法老練,膽大包天並且組織嚴密,每一次的活動都是隨機不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