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子,你就看著吧!”賀長鳴冷硬的神情多了份笑意,氣質冷然中透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絕。
倆人邊走邊說,趕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蘇雯走的腳底都磨了水泡。實在累的不行,主要是山路太難走。賀長鳴免為其難的說:“大姨子,要不我背你?”
蘇雯擦了擦汗,“算了,我還是不害你了。”
“那我就謝過大姨子了。”他的背是留給秀秀的。
“互相謝過。”讓衡陽知道,還不得掉進醋海中。
站在外麵的大路上時,天色已經大亮,回頭往山穀的方向看,哪裡已經被戒嚴。各個路口都有人警局的人把手,此時除了山中的鳥能還飛出來,山穀中的人一個都出不來。
而山穀中的抓捕正在進行,從叫喊聲,逃命聲,再到槍聲,直升飛機的聲音……互相交織在一起。
離的這麼遠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蘇雯幸好提前出來了,否則在裡麵還不知道會怎樣。
不過她現在很擔心衡陽,把衡陽一個人留在哪裡,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彆擔心了,你女婿在哪裡扮演的是獵人的角色,倒黴的隻會是彆人。”賀長鳴從小就是優秀的獵人,最清楚獵人抓捕獵物時的狀態,昨天晚上他就發現了。
他甚至察覺到昨天晚上,周衡陽不但沒有絲毫的緊張,害怕,反而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說不定提前把蘇雯送走,是怕自己出手太狠辣嚇到媳婦而已。
“嗯!”蘇雯點點頭,再也沒讓擔憂之色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