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真正要找的人不是他沈二奎,而是蘇雯本人。畢竟是蘇雯的堂妹,就算是拒絕也隻有蘇雯有權利拒絕。
沈二奎認命的把人抱進房間,檢查沒有外傷也沒有骨折才放心。喂了退燒藥,又把自家的床讓出去,忙活了好半天才忙活好。
等關了燈,從小都是一個人過,現在忽然房間裡多了個人,沈二奎反而睡不著了。睜著眼睛望著房頂,睡在椅子的正好能看到窗戶我清冷晶瑩的月色。
過倆天就是中秋節了,夜幕中一輪明月把所有星光都奪了去。看著月亮,耳邊聽著房間裡另一個人的均勻呼吸聲,不知道怎麼了沈二奎忽然想到了周衡陽。
這個男人是蘇叔叔親自帶來的。
他知道蘇叔叔有秘密,而且是很大的秘密。他帶回來的周衡陽也是有秘密的,這個男人一來就成了雯丫頭的丈夫。
那個他從小就渴望的身份,卻被他很輕易的得到。
就像夜幕中的那輪明月,清冷霜華星耀當空。隻要有他在,所有人都會黯淡無光。
沈二奎灑脫一笑,雯丫頭早就不是小時候的那個雯丫頭了!執念早已放下,乾嘛還要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第二天,賀長鳴受不了小堂弟的死纏爛打,無奈帶著個拖油瓶出門。到了約定的地點,俊臉一直是陰沉的,無論小堂弟說什麼都懶得給他有個眼神。
更彆說是笑臉了。
“堂哥我好不容易交給了個好朋友,這次他家辦酒席我當然要去捧場了。”小堂弟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著重表達了他和徐逍逍的友誼。
真不知道這個性格完全不一樣的人是怎麼三言兩語就成好朋友的,交朋友的速度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