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話,田秀蘭早就結婚了,你這麼說傳出去不好。”周衡陽是個很嚴肅的人,這種事情被說他從來沒在意過,也不知道,更不會放在心上。
“結婚了呀!”不像呀,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田秀蘭的樣子可不像是把自己當成已婚人士的。“會不會已經離婚了?”
“也有可能。”
“果然。”
周衡陽俊眸微眯,眼中上閃過一抹沉思,“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什麼意思?”
“問題可能是出在我把首都這邊的房產全部交給田秀蘭搭理了,按理說是不應該交給她的。是我當時離開首都時太匆忙,很多事情都沒安排好,就隨手把鑰匙丟給了她。所以才造成了她的誤解。”
說到這裡,周衡陽嗤笑一聲,“她以前可從來不敢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大概是幫我打理幾年的房產,自覺不一樣了。”
人心果然很貪婪。
“呃……”聽了他的話,蘇雯反而不好說什麼了,遲疑了幾秒鐘才說:“你已經不讓她搭理了,這對她其實是好事。”
“行了,你就彆吃飛醋了,用不著。”衡陽都覺得好笑,以前也沒見媳婦為了自己吃醋,這會八百年吃了一次醋他本該高興,結果這吃的是哪門子的飛醋?
根本就沒有呀!
“你要吃醋也找個可能的懷疑對象。”某人壞笑著鼓勵,“田秀蘭借給她一個膽子也不敢把注意打到我身上,她頂多是打那幾十套房子的主意。”
“幾十套?房子?”蘇雯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到底是交給她搭理多少套房子?”原本她以為就是這一套四合院。
“應該是四十一套吧!”周衡陽挑了挑眉,壓根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