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現在就去。”
劉春能看的出來,衡陽這是不高興了,非常不高興。
第二天,天剛微微亮,蘇雯睡在柔軟的大床上就感覺身邊有人帶著薄薄的冷意鑽進來被窩裡。一隻大手剛剛搭在她的腰上,就猛然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男人英俊而棱角分明的臉龐。
“嚇了我一跳,我以為是誰半夜爬我床上了。”蘇雯本就睡的迷迷糊糊的,被忽然嚇醒也沒多想,就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周衡陽整張俊臉都陰沉下來,陰惻惻的問:“誰敢?”
“沒人敢。”蘇雯翻了個身,像八爪章魚似的主動抱住男人勁瘦有力的身軀,“誰要你一走就是一個多月,你在不回來我都要忘記自己還有個男人了。”
“不許說這種話氣我。”周衡陽心臟處一陣陣的抽痛,覺得自己就算有九條命總有一天都要被小媳婦給氣死。
“咦?你該不會一夜沒睡吧?”蘇雯這會撲到他懷裡,才發現他身上的睡衣透著微微的涼意,明顯是剛換上的,而不是睡了一夜剛從被窩裡出去的。
蘇雯說著有伸手在周衡陽身上到處亂摸,她昨天睡的早,現在醒了一點都不困,目光炯炯有神的問。
“嘶!”周衡陽被蘇雯摸的倒吸一口冷氣,一把抓住她四處惹火的小手,“彆亂摸,要不然我可忍不住了。”要不是心疼媳婦兒受了傷,他也不至於忍的這麼辛苦。
一個剛開葷沒多久就不得不跟媳婦分開的男人,天知道他這一個多月是怎麼過來的。
這會被媳婦主動撲到懷裡,卻還要忍著,對周衡陽來說甜蜜而要命。
“哦!”蘇雯她就是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外出剛回來,結果弄的好像自己有多迫不及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