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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證據一切都好說，沒有證據就是他的疑心病。
畢竟是一家人，傳出去他當侄子的調查親叔叔，還是給殘廢叔叔，爺爺會被氣死的。
他總得照顧一下爺爺的心情。
“那行，聽你的，我會再催一下的。”
宋謹言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鬆山站在原地沒地，欲言又止。
“怎麼？還有事？”
“有一個事情我不知道要不要說。”鬆山糾結道。
他不想說，可怕彆人傳到老大耳朵中，就是他的失職。說的話，好像也不是什麼好話。
老大從小大到一定沒被人這麼明晃晃的嫌棄抹黑過。
老大會不會被氣死呀？
一想都自己很可能會被殃及池魚，鬆山就更不想說了。
本來宋謹言都閉上眼眸休息一下了，發現鬆山還沒走，心中覺得奇怪才說：“有什麼事情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蘇雯和周衡陽夫妻倆背後說你壞話，抹黑你的形象。”鬆山眼一閉，終於把說出來了。
“你說什麼？”宋謹言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蘇周夫妻攜手背後說你壞話，抹黑你的形象。”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反正他都說了，也不在乎說幾遍。
“嗬嗬……”宋謹言忽然失笑，無意識的按著手指，雙眸深邃莫測，片刻之後才饒有興致的問：“怎麼抹黑我的？具體說說。”
“老大，你還真要聽呀？不是什麼好話，你就彆聽了。”真是搞不懂，周衡陽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