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吸母親血追星族女兒(7)(1 / 2)

一道奪目蘊含著強大威壓的紫色光芒從他們的身後綻放, 綠色的膿液在光芒的照射下直接揮發。路邵的身體也發出“呲呲”的響聲,像是受到高濃度硫酸的攻擊一樣,口中發出“嗬嗬”的聲音。

其他人因為光芒太盛, 下意識地用手遮擋住自己的眼睛。片刻, 他們適應了紮到光芒後, 仰起頭看向鐘楚。

她的身體浮在半空中,身後有一雙巨大的如蝙蝠一樣的黑色翅膀, 呈保護的姿態, 環立在她的胸前。她微微低頭,眸中沒有一絲波瀾,像是高高在上, 俯瞰著所有人的神明,令人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眾人的瞳孔緊縮,怔怔地看著她,有些失神。

臥槽,吸血鬼還能飛?還有翅膀?這年頭,吸血鬼都能變異了?

路邵像是遭到了極大的刺激一般, 展開雙手, 仰天大喊一聲,又彙聚出一股綠色膿液向鐘楚攻擊過去:“你這隻低賤的吸血鬼,竟然還敢傷我!”

鐘楚抬起右手,輕輕一揮,紫色的光芒和綠色膿液相互碰撞,膿液瞬間就化成一股輕煙,揮發在空氣中。

倏地,鐘楚的腦子裡閃過幾個畫麵。

畫麵中,她穿著紅色的窄袖束腰裙裝, 白色薄紗披肩,額頭中間有個花蕊形狀的花鈿,梳著簡單的發髻,發髻中帶著一根蓮花形狀的白玉簪。

她騎在馬上,手中拿著一把雕刻著蓮花花紋,掛著一個木頭做的蓮花形狀的槍纓的長槍,臉上是肆意又張揚的笑容。對麵好像有人,在和她切磋。

這些畫麵鐘楚非常陌生,就像是從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一般,她一絲記憶都沒有。

鐘楚的麵上沒有一分變化,心中卻像是激起了千層浪。

她從空中落下,落在其他人的麵前。左臉上突然浮現出暗紅色神秘又詭異的花紋,看著像是什麼咒語。她的翅膀在這一刻收了回去,手中卻慢慢地幻化出一把長槍。

其他人看著這神奇的一幕,心中的震驚不斷加大。吸血鬼還可以憑空幻物,吸血鬼啥時候有的這些能力啊?這長槍槍鋒淩厲閃著冷光,一看就是極佳的上品。雖然槍纓隻是木頭做的,但木頭的材質卻與眾不同,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鐘楚真的隻是一個吸血鬼嗎?

路邵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咬牙切齒,帶著幾分忌憚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你不可能是吸血鬼?”

鐘楚沉默,這個問題她也回答不了。以前她隻知道做任務,連自己的來曆都忘記了。她以為自己一直都是一個人,一直冷心冷清。但是現在,她突然想要知道自己的來曆,自己的親人。

“少廢話!”鐘楚沒有使用吸血鬼的能力,反而揮了揮自己手中的長槍。槍頭在空中劃出一道冷色的弧線,像是能把空氣割破了似的。她的移動速度非常快,路邵還沒有反應過來,槍頭就已經刺進了他的眼睛。

“啊——”路邵捂著自己被膿液包裹住的眼睛,裡麵滴叭滴叭流出綠色的液體。

鐘楚收回自己的槍,彆在自己的身後。烏黑的頭發拂過她的臉龐,和雪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的目光冷淡,緊緊抿著唇瓣,下巴微揚,左臉的花紋顯得更加神秘。

路邵完全被激怒,有種暴走的感覺,他整個人的氣勢更強了,同時也沒有了一絲“人”的理性。它微微屈膝,跳躍力極強地蹦到鐘楚的身邊,張大嘴巴,想要撕咬鐘楚的身體。作為僵屍,他最厲害的不是法術。而是身體,他的身體就是一個死物,死的東西是不能再死的,所以也可以說,他的身體是無敵的。

“嗷——”他嘴巴極大,牙齒和牙齒之間也粘連著粘液,看起來極其惡心。

鐘楚握著長槍,速度極快,以破空之勢將槍頭刺進了路邵的口腔,捅了個對穿。她的動作沒有停止,直直地拔出了長槍。

路邵的語氣帶著挑釁:“我承認你很強,我打不過你。但你也殺不了我,我是僵屍,已經死過一次了,不可能再死一次,哈哈哈哈——”他囂張的笑聲回蕩在這片荒野中。

聽到他這番話,其他人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這是不是就說明,就算今天殺不了這個僵屍,但他們不用死了?

雖然今天消滅不了僵屍,但有鐘楚牽製他,僵屍做事肯定也有所顧忌。

“是嗎?”鐘楚的臉上沾染一些綠色的液體,但絲毫不影響她的颯爽。她眉毛稍挑,臉上罕見地帶著些肆意的神態。

紅色的槍纓在她眼前拂過,她高高地舉起長槍,一把砍向路邵的左胳膊。她以一種完全強勢的態度飛撲上去,路邵不得已向後退去,她直接將路邵的左胳膊釘在了土地上。

她晃動著槍頭,手腕稍稍用力一挑,路邵的胳膊就被生生的斬斷,斷肢直接飛到兩米之外的地方。傷口處濺出的綠色液體,濺到了鐘楚的臉上。

“啊啊啊——”這次他的喊叫帶著極強的痛楚,他看向斷掉的胳膊,眼神中帶著些不可思議,“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他的身體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就被砍斷?而且,他的痛覺很淺,幾乎完全感覺不到,但是現在他卻能清晰地感受到胳膊傷口處的痛感。

鐘楚的聲音帶著些悠遠:“我這把槍,可以降妖除魔,你一個區區邪祟怎麼能抵抗的了?”

她抽出長槍,又將路邵的右胳膊刺了個對穿。

“啊啊啊——”又一陣痛苦的哀嚎,此時他早已不複之前的囂張,渾身痛苦地顫抖著,“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投降,我再也不敢了。”

不要給敵人卷土重來的機會。

鐘楚的腦海中浮現出這樣一句話,她似乎以前聽某個人說過。她下意識地高高抬起長槍,對著路邵的心臟處,直接刺了進去:“五年前,為了剿滅你的兄弟,我們的戰友用鮮血奮戰,生命永遠地留在了那一刻。而今天,就用你的性命,來祭奠死去的兄弟吧!”

槍頭刺破胸腔前,路邵整個人向上掙紮著。槍頭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姿態,直接刺破胸腔。路邵的身體就像是被戳破的氣球,迅速地乾癟,身上的膿液也慢慢消失不見。他的身體快速的腐敗下來,眼中還是慢慢的震驚與害怕。

“記住,此槍名為破天。”鐘楚抽出槍,槍頭沾著些綠色液體,卻依舊閃著凜冽的光芒,比剛剛還要熠熠生輝。甚至還響起了槍鳴,似乎在回應著鐘楚。

路邵渾身乾癟地像是被風乾的肉乾,已經徹底不能動彈,雙手呈向上求救的姿態,眼睛還瞪得很大,滿是驚恐。底不能動彈,雙手呈向上求救的姿態,眼睛還瞪得很大,滿是驚恐。

鐘楚輕輕撫摸著槍杆,破天似乎還閃耀了兩下,但仔細一看又沒有什麼變化。她心念一動,破天又慢慢消失了。

此時,她轉過頭,臉上的花紋已經消失不見了。

姬容看著鐘楚,她身上沾染綠色液體,卻不顯一點狼狽,反而有種戰損的淩厲感。她的臉上似乎也比之前多了幾分生動,眸中閃著璀璨的光芒。

此刻,夜色已經消散,山邊出冒出紅色的朝曦,太陽剛露出一點點的頭。鐘楚背著朝曦而戰,處在陰暗交界之處,她的麵容是有些不清晰的,但其他人卻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朝氣,她的雀躍,她的光芒!

鐘楚就像是救世主一樣,出現在他們麵前。

這個時候,神豪係統僵硬地說:“大人,您的槍是咋變出來的?”他隻是個平平無奇,隻擁有錢的神豪係統,沒有空間功能啊!

另一邊,明薇吃完早飯就去上學了。她以為昨天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但來到學校後,同學們光明正大的指指點點,眼中越來越鄙夷的神情,讓她知道這件事情可能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

她努力讓自己不去在意這些人的目光,但怎麼可能會完全不在意呢?數學課上,她蔫蔫地趴在桌子上,腦海中全是同學們鄙夷的神情,完全聽不進去課。

“明薇,你在乾什麼?”數學老師嚴厲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已經高三了,成績雖然還不錯,但按照你現在這種學習態度,不用想著考大學了!”老師的語氣很重,他也聽說了一些事情。明薇這孩子以前學習態度很不錯,人也乖巧,他也是不想她走錯了路,才提醒她的。

誰知道,他話音剛落,就有個公鴨嗓男生戲謔地說:“老師你不知道,人家明薇現在可是個富婆,買十五萬一件的襯衫,人家不用學習就能過美好生活!”

說完,全班響起了劇烈的笑聲。

明薇緊抿著唇,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卻堅持著不掉下來。

周月皺著眉頭大喊:“你們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老師敲了敲黑板,嚴厲地說了一句:“你們還有沒有紀律?”但說完,他又對著明薇說,“明薇啊,既然大家都提到這件事了,老師也說幾句。你現在還是學生,可能不懂家長賺錢有多辛苦。你家的條件也支撐不起你這樣的消費,你是個懂事的孩子,你也是一時之間想岔了,老師相信你會改正的。”

本來明薇還能忍住淚水,但老師這話讓她地眼淚直接掉了下來。為了不讓彆人看笑話,她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把頭埋在臂彎中,努力控製住自己哭泣的幅度,不想讓人看出來。

還有一些嘴欠的男同學說道:“哎呦,富婆還會羞愧啊!”

數學老師皺著眉頭嗬斥一聲:“你們閉嘴吧!”又對明薇說,“明薇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學習,一些其他話你就不應該放在心裡。”他搖搖頭,明薇這孩子的心態實在是太差了。

下課後,周月拉著明薇去了後操場一個隱蔽的地方。她擔憂地說:“薇薇,現在的事情鬨得太大了。你要不要告訴阿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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