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仙侍的笑聲中,寧清越的聲音尤為明顯:“本駙馬也就是被捆仙繩綁了,要是好好和她們打一場,指不定誰輸誰贏呢。”
“駙馬,你膽子可真大,”仙侍笑著誇讚道,“咱們平常看著大公主二公主都是繞道走的,您這回可算是給咱們出了一回氣。”
寧清越喝了點兒酒,這會兒暈乎乎的:“也就你們這裡講究個尊卑貴賤身份高低,在我們那裡人人平等,誰都一樣。什麼大公主二公主,統統沒有。”
仙侍看到朝嵐出現,紛紛散開行禮:“三公主。”
“三公主?”
寧清越手一揮:“三公主也沒有!”
她說著便轉過身來,看到朝嵐,她笑嗬嗬的喊道:“隻有公主,我的公主大人。”
朝嵐嫌棄她身上的酒味兒,輕輕捂鼻嫌棄道:“來人,將她扔到池中醒醒酒。”
“啊?三公主,這……這不妥吧?萬一駙馬不會遊泳,淹死了怎麼辦?”
朝嵐冷冷的看了那仙侍一眼,仙侍迫於無奈隻好照做,幾個人一起將寧清越扔進了水池。
“撲通”一聲,寧清越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清醒了,在水中撲騰幾下,狼狽的坐著。
朝嵐看著就這不到膝蓋彎兒的水,能給她淹死了,也是她倒黴。
見寧清越酒醒了,她轉身就走。
寧清越從池中爬起來,施法換了身乾淨衣裳跟著回了房間。
夜幕降臨,她自己拿了被子鋪上,躺在地上隻覺得太舒坦了,終於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朝嵐還以為她在水牢裡受了傷會跟她說點兒什麼,沒想到她翻個身就睡著了。
看來是她想多了。
身邊有人她便難以入睡,閉目養神一會兒忽然發覺身體開始不對勁,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直到渾身發熱冒汗,目光忍不住朝著寧清越看過去,她確定是之前中的藥又發作了。
這次沒有上次那麼厲害,她還能堅持得住,想要忍過去,自己抱著自己蜷成一團。
可是身體的渴求並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也沒有減輕的趨勢,強忍著煎熬,讓她的精神疲憊不堪。
寧清越半夢半醒間聽到細碎的聲音,好像是嗚咽聲,像是有人在強忍著什麼。
“嘩啦”一聲,寧清越從夢中驚醒,看到朝嵐放在床邊櫃子上的杯子碎了一地。
她在床上翻滾掙紮,就好像是肚子疼一樣難受,嘴裡發出難受的聲音。
“公主,你怎麼了?”
寧清越剛踏過紅線一步,想起朝嵐說的話,又收回了腳。
寧清越不喊她還好,這一喊,朝嵐強撐許久的意誌開始崩潰,她翻身看著站在那邊的人兒,決定不再折磨自己。
“寧清越,過來。”
房間裡黑漆漆的,隻有外麵月光透過來的一絲光亮。
寧清越走到朝嵐身邊,看到她滿頭大汗,呼吸急促,跟那天晚上中毒的樣子幾乎一樣。
“公主,你好像又中毒了。”
寧清越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臉,替她把臉上的汗水擦掉。
手剛碰到她的臉頰,朝嵐便躲了一下,嫌棄道:“彆用你的臟手碰我!”
寧清越收回手,看她那麼難受,叫她過來分明就很想要,嘴上卻又嫌棄她。
寧清越隻當她是嫌棄原主,不跟她置氣。
“公主要是受得了的話,我用嘴也行。”
朝嵐聽到她這話,睜大眼睛愣了一下,想到那個晚上失控的情形。
隻覺得渾身如過電一般無力,又像是有很多螞蟻在咬一般蝕骨撓心,更加難受。
而唯一能解救她的就隻有身邊的寧清越。
朝嵐眼眶紅紅的,輕輕伸手抓著寧清越的衣擺,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隻是手越收越緊,看樣子是難受極了。
寧清越想替她寬衣,手伸到半空中,又收了回來:“我這雙臟手怕弄臟了公主,公主要是想的話,就請寬衣吧。”
“你!”
朝嵐大喘著氣,眼眶紅紅的,咬唇瞪她。
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立馬就想殺了寧清越。
“轉過身去。”
朝嵐命令道。
寧清越背過身,聽到朝嵐難受的喘息著坐起身來,身後傳來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寧清越回頭看到朝嵐正把衣服往後拉,胸前的美景一覽無遺。
“誰叫你轉過來的!”
朝嵐沒想到她突然轉過身來,氣得臉都紅了,想要將衣衫拉上,寧清越卻先一步捉住了她的雙手,把人往床上一按。
“放肆!”
朝嵐睜大了雙眼緊張望著她,既討厭又渴望。
清冷的月光落在她緋紅的臉上,平日裡看起來冷冰冰的人兒,此刻在懷裡溫軟又香甜。
寧清越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朝嵐的嘴唇,看到她呼吸急促,微微輕顫,嘴角帶著魅惑的笑:“公主,請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