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的歡呼和雀躍,哪怕是假的,蘇蔚在這時都會覺得幸福。
“宿禾。”
宿禾低下頭看她:“怎麼了?”
蘇蔚輕笑下:“沒事,就是想要喊喊你。”
宿禾——
好名字啊。
.
這場婚宴大家都可謂是使勁灌宿禾,繞是宿禾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蘇蔚中途感覺到困倦,實在撐不住了,宿禾擔心她的身體,勒令她回去休息,剩下她一個人抗酒。
宿禾喝得暈乎乎的,她步伐都有些不穩了,但還是能順利找到房間,然後把門鎖上。
蘇蔚聽到了聲響,迷糊中坐了起來,下一秒她就被宿禾穩住,隨即就被宿禾強行灌了酒。
“咳……你喝了好多。”
宿禾蹲下來看著蘇蔚,她一字一句說的很慢:“剛剛那是交杯酒,新婚都要喝的。”
蘇蔚根本沒生氣,她伸手撫摸著宿禾的臉,溫聲問:“喝得難不難受啊?想不想吐?”
“不想。”宿禾掀起眼,她舔了下唇,眼中透露出的情緒一目了然,她站起來,有些得意,“想吃掉你。”
蘇蔚側頭,她
像是不太願意:“渾身酒味,才不要。”
“你抗議無效。”
宿禾壓著蘇蔚,她脫下外袍,慢慢捆在蘇蔚兩隻手腕上,她動作很慢,中途隻要蘇蔚掙脫一下就不行,但還是很放縱宿禾完成了全部。
蘇蔚的婚服有些難解,宿禾喝得有些暈乎,她半天都沒能解開,嘴裡直嘀咕:“怎麼解不開啊。”
“我來。”蘇蔚笑起來,“笨蛋。”
宿禾哼哼兩聲,還是順利把扣子解開,她用力扯了下裡衣,動作絲毫不憐香惜玉,她眨了眨眼,但半晌都沒了動作。
蘇蔚覺得有些熱,她看過去:“怎麼了?”
“沒。”
宿禾搖頭,然後俯下身咬住紅櫻,她現在清醒不多,完全依靠本能做事情,蘇蔚好幾次感覺到痛,可能是出血了。
但宿禾就是不想放過她,越來越變本加厲。
“宿禾!”
蘇蔚疼得受不了了,她抬腳踹了下宿禾,可是這人紋絲不動,順便扛起她的腿,語氣還不太滿意:“不要亂動。”
“不準!”
蘇蔚有些時日沒動過了,如今乍一動起來,她都感覺到異物的腫脹感,她“嘶”了聲,儘量放鬆自己,想辦法讓自己舒適起來。
“你是狗嗎?”
蘇蔚揪著宿禾的頭發,她眼淚不停流出來,身體也顫抖著,宿禾現在毫無節製,毫無技巧和手法,純靠本能,速度也很快,力道也很重。
簡直粗魯——
她很快就紅了,花瓣也是,又紅又潤,蘇蔚咬緊牙關,她閉上眼睛,明顯感覺到手上抓著的頭發往下挪動著,她悶哼一聲,明顯受不住的轉過頭,壓抑著什麼。
花瓣還沒徹底放開,宿禾就著急探索,她喜歡花蜜,就順著紋路吸食著,花蜜很多,她便不爭氣,弄得到處都是,花瓣被她一層層剝開,欣賞了片刻後才繼續吸食著,直到滿意為止。
蘇蔚整個人眼眸都不太能聚焦了,她躺平喘著氣,等回過神的時候發現宿禾已經下床了,她啞著聲:“你要乾什麼?”
“拿蠟燭。”
“蠟燭?”蘇蔚有些困惑,“太黑了不好吧,要不然亮著——”
宿禾卻搖頭:“不是這個意思。”
“你等一會兒。”宿禾慢慢走過去,然後雙腿跪在床上,她舉起蠟燭,從高往下滴,“你看,就這樣。”
蘇蔚眼睛都瞪大了,她搖頭拒絕:“不要!”
但是被宿禾按住了,下一刻蠟油就接觸到了肌膚上,很快就結了殼。
很難形容是什麼感覺,蘇蔚隻覺得有些痛,但還是能感覺到一絲爽意的。
她被宿禾翻過身,手也捆到了身後,那刺青就這麼暴露了出來。
“孤就寫兩個字。”
“不可以!”
蘇蔚咬牙切齒,剛要繼續說話就被身後的痛感打斷,她從一開始的掙紮到最後已經無力,她眼神失焦,呆滯看向一處。
宿禾抽出手,水漬滑過那兩個字,那刺青中寫著:宿禾。
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想要被蘇蔚關住一生。
“宿禾,你真是個混賬。”蘇蔚聲音都啞了,“簡直欺負人。”
宿禾酒醒得差不多了,她壓在蘇蔚身上,和她咬耳朵:“是孤不好,是孤混蛋。”
“是孤欺負人。”
蘇蔚都沒折騰的沒脾氣了,她疲憊地笑起來,突然問:“你覺得史書會怎麼記載你和我?會不會說你是個昏君暴君?”
宿禾低笑起來,她撩開蘇蔚濕黏的發絲:“那都是後人的事情了。”
“孤隻知道,你是孤名正言順的妻子,愛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