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禾。”蘇蔚咳了兩聲,她有些難受地抱住宿禾,把臉在宿禾身上蹭了蹭,有點撒嬌的意味,“我好難受啊。”
“小主子,該喝藥了。”宿禾把溫了的藥端到蘇蔚麵前,“已經涼了,不喝就不能好。”
蘇蔚有些抗拒,但還是乖乖喝掉了,她拽著宿禾的衣領:“你身體難不難受啊?”
“我沒事。”
“身體真好。”
蘇蔚揉了揉宿禾的臉,她沒力氣般窩到宿禾懷裡:“想去練字了。”
宿禾摸了摸她的發絲,又輕輕揉了揉:“那先換衣服,小心著涼。”
她又伺候著蘇蔚把衣服換好,帶著人去了書房。
蘇蔚一直有教宿禾認字,而宿禾現在寫得最漂亮的兩個字就是蘇蔚。
“宿禾,你最近有沒有好好練字呀?”蘇蔚坐到椅子上,把紙張拿過來看了看,還算滿意地放下了,“不錯。”
蘇蔚拿起筆,她示意宿禾去練字,她自己在
這裡就行(),宿禾也沒推辭?[((),乖乖去一旁練字了。
今日宿禾穿得衣服和她是一種款式了,也是一種布料,府上上上下下都在傳蘇蔚對宿禾真動了心,說得可真,偏偏兩位正主半天都沒有反應,也從未談論過這個話題。
蘇蔚琴棋書畫都不錯,此時就在給宿禾畫著丹青,她手上沒什麼力氣,筆也有些拿不穩,但還是完完整整給宿禾畫了一幅。
“宿禾。”
蘇蔚放下筆,她輕聲喊:“過來,看看好看嗎?”
宿禾於是就放下筆,她的確夠聽話,所以才討蘇蔚歡心。
“這是我嗎?”宿禾有些吃驚,她眉眼一彎,仔細看著,“真好看。”
“好看吧。”蘇蔚驕傲地抬起頭,“我也覺得好看。”
“送給我吧。”宿禾轉過頭看向蘇蔚,“行嗎?”
蘇蔚點了點頭,她抱住宿禾:“本身就是畫給你的。等我日後身體好多了,再重新畫一幅。”
“好。”宿禾貼心地給她揉著手腕,“但小主子還是不要太過操勞了。”
蘇蔚笑了下,也沒回答。
兩個人正調著情呢,突然有人來傳話,說是主母要見蘇蔚。
“母親?”蘇蔚鬆開手,她整理了下儀容,“宿禾,一起來吧,你在門外候著我。”
宿禾點頭應下,跟著蘇蔚來到了談事的房間。
蘇蔚推開門走了進去,神情並不緊張:“母親,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蘇瀾一臉慈愛:“聽府中下人說,你同那亡國公主走得很近啊。”
“對啊。”蘇蔚坦坦蕩蕩,“她的國家都沒了,族人也失去了,應當不會起什麼風言風語吧。”
“話是這樣說。”蘇瀾抿了口茶,“我就是想問你可是真心喜歡她?”
蘇蔚挑了下眉,她單手撐著臉:“是啊,我喜歡她。”
“想要和她在一起一輩子的喜歡。”
蘇瀾還是勸了下:“這可不是兒戲,你的真心消失了,對於宿禾的處境來說,可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您是想讓我找一個位置差不多的人嗎?”
蘇蔚話一出,站在門外的宿禾就感覺到心底泛起了苦意,心中一陣酸澀。
蘇瀾說得也沒錯,她是個奴隸,沒家世沒錢財,更沒有能力,蘇蔚和她在一起隻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尋一個更適合的人。
現在蘇蔚對她就是新鮮感,等膩了之後便不要她了吧。
明明這些事情宿禾想得很清楚了,可還是會感覺到難過,心中更是酸澀無比。
她是喜歡蘇蔚的,隻是……對方不能喜歡她。
“當然不是。”蘇瀾有些好笑,“你喜歡的人母親自然不能乾涉,隻是覺得你要想好,人就活這一輩子,自然要灑脫些的。”
蘇蔚聞言也笑起來:“我就知道您最好了。”
“等你們自己確定好,確認能夠帶到我和你父親麵前,就一起吃頓飯吧。”
“我們也不在乎你喜歡的人身份高低,隻要不影響你性命就好,愛的人是姑娘也行,我和你父親隻希望你開心快樂。”
蘇蔚眼尾有些紅,她站起身走到蘇瀾身邊,彎下腰抱住了蘇瀾,但很快就推開了半步,她有幾分委屈:“生病了,不能靠太近。”
蘇瀾忍不住笑起來,她揮揮手:“出去吧,我也不留你了。”
“好。”
蘇蔚咬了下唇,她走出門,歪了下頭看著宿禾,她揚了揚下顎:“你呢?你是什麼想法?。”
“宿禾,你喜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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