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禾也是在賭啊。
簡直就是一個亡命賭徒。
蘇蔚躺回床上,她早早就滅了燭火,放空了思緒,這件事情似乎也同她沒什麼關係,不如不想。
竟是這麼一轉眼就到了第二天,當天是內侍親自來接的。蘇蔚穿著苗族的服飾,身上銀飾一晃一晃的,細碎的鈴鐺發出很輕微的聲音。
內侍當沒見過蘇蔚,一句話沒說,得體地把她們接到了宮中。
蘇蔚當然無法負責祈福,她根本就不懂,所以很自然地站到了一邊,等宿禾出現時又被安排到了女帝身邊。
今日宿禾換了一身正紅色的衣服,臉色肅然,站在祭壇下看著其他人祈福。
蘇蔚站在她身邊,微微垂下眼眸,剛要動就被宿禾攥住了手腕:“怎麼不戴孤給的玉簪?”
“我不喜歡。”蘇蔚也不掙紮了,她任由宿禾抓著,淡淡道,“想著有機會還給陛下。”
蘇蔚看著熟悉的人站在祭壇神情嚴肅,她也沉下臉:“陛下,祈福是很嚴肅的事情,放開我。”
“孤不信。”宿禾扭過頭,她又重複了一遍,“孤向來不信這些。”
蘇蔚心一顫,她微微皺眉:“天女是上天選的,您——”
“上天從未眷顧過孤。”宿禾看著蘇蔚的目光格外炙熱,“孤跪在祠堂,寺廟中一遍遍懇求上天時,迎來的隻有否認和殘酷的現實,這一切都是孤爭來的。”
“現在孤還要再爭一次
() 。()”宿禾抓牢蘇蔚,她輕聲道,陪著孤吧。?[(()”
蘇蔚麵色平靜,她嘗試抽回手:“陛下,營造可憐可不會讓人心軟。”
她把視線落在祭壇上,緩緩仰起頭,吐出口氣。
女帝在這裡需要做的,就是將最後一根香點燃,宿禾一直沒放下蘇蔚的手,直到最後才不太情願地送來,她撂下一句:“待著不準動。”
蘇蔚當真就不動了,神色輕鬆看著宿禾做完其他流程。
宿禾當真不信嗎?
蘇蔚也不信。
.
宿禾下來的時候那目光落在蘇蔚身上,像是活生生要把蘇蔚吞了。
蘇蔚莫名察覺到危險,她往後退了兩步,卻被宿禾察覺到,極快地被女帝抓住,並且帶到了祭壇旁的空房間。
那房間是供人休息的,一直沒什麼打掃,裡麵還有些灰塵。
“陛下!”蘇蔚也有些生氣,她想要掙脫,但下一秒她就被宿禾整個人甩了進去,在一轉眼她就被女帝抱起來,以麵對麵的姿勢接吻。
蘇蔚偏開頭,拒絕了宿禾:“放我下來!”
宿禾拒絕了她:“不要忤逆孤。”
“我要下來。”蘇蔚被宿禾這莫名其妙的舉動弄得有些冒火,她挑了下眉梢,極為挑釁地掐住宿禾的臉,她重複了一遍,“放我下來。”
但宿禾像是興奮起來了,她把蘇蔚死死壓在牆壁上,她低聲道:“蘇蔚,孤是有可能戰死戰場的。”
“陛下,這話不能亂說。”
宿禾才不管這些,她勾起唇:“孤信你,孤為之前誤會你而道歉,你幫幫孤吧。”
蘇蔚開始推拒著宿禾,她掙紮的厲害:“我隻是一個廢人,何曾能幫的了您。”
“不!”
宿禾真的瘋了般,蘇蔚被她這副模樣嚇到了,她覺得接下來的事情絕對會超出她的預料。
“神明會在凡間停留一炷香的時間的。”宿禾把蘇蔚放下來,但下一瞬她就把暗衛強硬按在了地上,她低喃道,“孤沒了父母,那便隻剩下天地了。”
“拜了天地,你我的命就連在一起了。”
宿禾手勁罕見的大起來,蘇蔚被她拽著做完了二叩首,她每聽見宿禾的話,就感覺到心在顫,不像是慌張,反而更像是興奮導致的。
“夫妻對拜。”宿禾話音剛落,她就把蘇蔚往後一推,把人抵在牆上吻住,她說,“孤想這麼乾很久了。”
“蘇蔚啊——”宿禾順著衣服的縫隙觸碰到了蘇蔚的心臟,她親著蘇蔚的眼睛,“孤想你想到要瘋了。”
蘇蔚見宿禾動作如此大膽,她也放鬆下來,此刻她的衣服被扯開,銀飾冰冷的碰到她的肌膚,惹得她瑟縮了下,但她的手卻是猛地揪住宿禾的頭發,把人拉遠了。
她語氣發狠:“拜天地……”
“陛下。”蘇蔚勾起笑容,“您當真愛死我了啊。”
宿禾手抓著她的腳踝,她俯下身親了下,眼中全然是瘋狂:“孤想要你。”
“蘇蔚。”宿禾手指被蘇蔚咬住,很快就被浸濕,她低下頭,另一隻手撩起頭發,“孤敬完香後,見到你那一瞬間,就想這麼做。”
“你生來就是我的人。”
蘇蔚舒服地仰起頭,聞言笑了聲,她抬腳抵在宿禾的肩膀上,她用了些力,讓宿禾同自己對視:“陛下。”
宿禾舔了下唇,她靠近蘇蔚,和暗衛低著頭,她抬手捂住蘇蔚的眼睛,不願再看眼前人眼中涼薄的情緒,她眼眸陰晦,帶著狠戾,她一字一句道:“蘇蔚呐——”
“孤太可憐了,你要幫幫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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