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華然有種被迫相親的感覺,不過這對於他來說,完全不成問題,眼睛時不時地瞄一眼齊方岑,手指不停地攪著手裡的帕子,裝作很緊張的模樣。事實上他在思考,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過,他這個女人可是冒牌的,穿上衣服還好,沒人看得出,一旦脫了衣服,那秘密可就藏不住了。
怎能才能不住在一起呢?
這個問題在腦海中出現,隨即便靈光一閃,他深吸一口氣,出聲說道:“既然世子活著,為何會有戰死的消息傳來,可是有什麼隱情?”
齊方岑將他的緊張看在眼裡,心裡想著兩人分明是孿生姐妹,怎麼性子完全相反,突然聽到伊華然的問話,不禁微微蹙眉。
伊華然好似被嚇到了,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急忙起身說道:“世子若不想說,那便不說吧,華然還有事,便先行退下了。”
伊華然朝門口走去,開門,走出去,關門,吩咐人進去侍候,眼眶紅紅地快步離開,動作那叫一個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齊方岑被他的動作弄得摸不著頭腦,眉頭皺得越發緊了。
蘭香見狀一愣,急忙追了上去,道:“世子妃,您等等奴婢。”
於海從門外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說道:“主子,您剛回來,就算對世子妃不滿意,也要慢慢來,彆太心急。”
“我何時說過對她不滿意了?”
於海下意識地反駁道:“那世子妃怎麼哭著跑出去了?”
見他的臉色陰沉下來,於海慌忙跪倒在地,道:“奴才該死,主子恕罪。”
齊方岑冷聲說道:“再敢有下次,自己去領二十軍棍。”
於海聞言鬆了口氣,道:“是,主子。”
“她哭了?”
於海被問得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如實說道:“世子妃出去時,眼睛紅紅的。”
齊方岑沉默了一會兒,道:“讓人把東廂房收拾出來,晚上我在那兒睡。”
於海壯著膽子說道:“主子,這不好吧,您剛回來就搬出去,讓世子妃如何自處。”
齊方岑淡淡地看著他,道:“你在質疑我的命令?”
“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吩咐下去。”於海不敢再說,腳步飛快地出了房門。
與此同時,來到花園的伊華然也下了同樣的命令,“蘭香,你讓人把東廂房收拾出來,我今晚睡那兒。”
蘭香不讚同地說道:“世子妃,世子有傷在身,還需您照顧,您怎能去東廂房。”
“世子有傷在身,我身為妻子,理應侍候在側,可……許是我哪裡做的不好,惹得世子不喜。”伊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