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科技那麼發達,就算你整得再像,也不可能冒充我。”
“這就不需要你來關心了。”雪櫻子掏出一把消音手槍,朝著伊華然連開了幾槍。
伊華然躲到清潔車後麵,從下麵抽出兩把槍,朝著雪櫻子和黃鶯連開兩槍。雪櫻子和黃鶯急忙躲避,伊華然見狀猛推清潔車,緊接著鑽了進去,隨著清潔車往黃鶯的方向衝去。
黃鶯拿著衝鋒槍,對著清潔車一陣掃射,覆蓋在上麵的白布被射出密密麻麻的彈孔,被飛濺的血燃成紅色,甚至還冒起了煙。清潔車停了下來,大量的鮮血順著清潔車流到地麵上,血腥味充斥鼻尖。
雪櫻子見狀嗤笑一聲,說:“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龍國特工,竟然這麼不堪一擊。”
黃鶯冷眼看了過去,說:“他是死在我手中,不是你。”
“黃鶯小姐似乎並不高興。”雪櫻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說:“黃鶯小姐是否忘了,你才是那個可恥的叛國者。”
“少廢話!趕緊辦你的事,時間久了,說不準我就反悔了。”
雪櫻子看了看停在不遠處的清潔車,似笑非笑地說:“還得勞煩黃鶯小姐把人弄出來。”
黃鶯杏眼微眯,將衝鋒槍往身後一背,換成小巧的匕首,朝著清潔車就走了過去。她謹慎地來到近前,用匕首慢慢掀起車上蒙著的布,隨即朝著裡麵的人‘噗噗’刺了兩刀,鮮血頓時飛濺而出,她將匕首收起,拿出兩把槍扔在地上,隨後將渾身是血的人拖了出來。
黃鶯站起身,用車上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說:“已經死透了。”
雪櫻子看向伊華然,慢慢走了過去,緊接著抬起手中的槍,朝著伊華然射了兩槍。與此同時,已經死透的伊華然,也對雪櫻子開了槍。
‘噗噗’、‘砰砰’,四聲槍響落下,雪櫻子停下了腳步,身子‘砰’的一聲倒在地上。伊華然的手也虛弱地落下,一口鮮血湧出。
黃鶯回過了神,朝著伊華然撲了過去,死死捂住他的傷口,說:“沒事的,沒事的,咱們多少次死裡逃生,這一次也一定不會有事……”
伊華然慘然一笑,虛弱地說:“一……命換一命,不虧……”
“什麼一命換一命,你少胡說!不許死,聽到沒,不許死!”
伊華然還想再說,卻已經沒了力氣,意識也漸漸模糊……
“轟隆!”
閃電劃過夜空,隨即響起一聲炸雷,將床上的人驚醒。他猛地睜開眼睛,氣喘籲籲地看著頭頂的床帳。
“床帳?”
緩了好一會兒,伊華然才緩過神來,頭頂的床帳是大紅色的,上麵繡著不知名的花鳥,布料像是絲綢所製,做工也十分精致,一看就不是便宜貨。他撐起身子坐了起來,看向蓋在身上的錦被,居然也是用絲綢做的,而且是上好的絲綢。再一看身下躺著的床,竟然是整個金絲楠木。
“我的天呐,老子這是躺了一個億?”
伊華然急忙下了床,腦海中快速閃過幾個畫麵,他愣了愣,隨即意識到了不對,低頭往下看,不住地摸著自己的身體,緊接著脫掉了身上的絲質睡衣,自言自語道:“不對啊,我不是中槍了嗎?我傷口呢?”
不等弄明白怎麼回事,他腦袋突然疼了起來,緊接著兩眼一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腦海中湧現大量信息,疼得他差點叫出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疼痛終於有減輕的趨勢,他也終於明白了怎麼回事,癱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原來他是穿書了,成了一本中的人物,這人也叫伊華然,不僅是男女主的工具人,還是個徹頭徹尾的戀愛腦,是那種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的蠢蛋。
這個滿屋子大紅的房間,是伊華然的婚房,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燭夜,隻是新郎是個死鬼,這場大婚也不過是為他配的冥婚。這還不是最離譜的地方,最最最離譜的是,伊華然一個實打實的大男人,竟然被當成女人抬上了花轎,還他喵成功被娶進了門。
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