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1是誰來著……北小路真晝想了想,好像是那時候挺活躍的一個同行,自稱是大膽的藝術家,但現在已經不怎麼出現了,聽說是準備回家養孩子,不知道怎麼的現在又跟FBI杠上了。
來來回回同行還是那些人,能活下來的依舊是鳳毛麟角,所謂後起之秀如果是在半路上就毫無意義。
北境暗影:[我什麼時候是你們的人了?]
赫拉小姐:[五年前我們剛見麵的時候我就把你加入我們的榮譽會員名單了,話說你真的不來嗎?K1說最近有人冒充他的身份,他現在還在日本,下個星期就回美國。]
赫拉小姐:[真的,怎麼會有人想到冒充怪盜基德?天哪,K1跟我說的時候我都快要笑死了。]
北境暗影:[K1是怪盜基德?我記得你上次說你們早就結婚了……]
等等,所以說K1這個簡稱該不會就是說怪盜KID(怪盜1412號)吧?!五年前剛好像銷聲匿跡的人物,大膽的藝術家,跟他一樣是不殺人的同行,怎麼看都能完完全全對上號……
赫拉小姐:[……]
赫拉小姐:[你不知道?你能當沒看到嗎?]
這種東西一旦看到就是收不回來的吧!北小路真晝也懶得去猜赫拉到底是故意告訴他的還是真熬夜到現在沒睡昏頭了,就說有空的話他就去美國一趟,剛好跟老朋友見個麵。
電車已經到了目的地,他下車,若有所覺地往後看了一眼,電車裡剛才似乎有什麼人一直在往這邊看,但真正看過去的時候又沒找到人。
跟蹤……也是很常見的事吧。不用擔心,習慣就好,見招拆招……
“阿——北——”
鬆田從背後攬住了他的脖子,趁機把沒送到的禮物塞進北小路真晝手裡,北小路真晝一看鬆田給他塞的是“早日畢業脫離中二”的禦守,禦守裡還鑽出個頭頂禮花的上校,不由得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到底是誰還沒脫離中二?還有,就這幾天的功夫,鬆田這家夥怎麼就變活潑了這麼多啊!
“我要喘不動氣了,漂移救命,正義執行者他要謀殺我……”北小路真晝開始撲騰,趁機把貓糊到鬆田臉上。
萩原研二就看著他們兩個互相揭底:“你們兩個要鬨到什麼時候?班長在等我們了。”
北小路真晝聽到這裡,就放開鬆田看過來:“你們的班長……?那我來不太好吧。”他還以為隻有萩原和鬆田呢。
“遇到班長剛好一起吃飯而已,放心吧,班長也是警察,就是最近在調查一件案子沒空出來,今天終於和女朋友出門……”
鬆田說著就拉上北小路真晝往餐廳走,根本沒給他拒絕的機會,相信他的北小路真晝也就跟著了。
畢竟鬆田是不可能害他的,那可是昨晚上掉海裡差點被人魚咬到屁股都要把他拽住的笨蛋,雖然當時那個場麵有點不忍直視。
北小路真晝一邊想一邊跟著進了餐廳。
……收回前言,他果然不應該相信鬆田。
鬆田陣平的同學、那天出現在酒吧裡的刑警伊達航看著北小路真晝沉思了一會兒,又看到那隻眼熟的貓,最後還是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北小路真晝真誠地說:“你要是想查那間酒吧裡的人,我真的不認識他們,但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應該跟他們很熟的人。我有他的電話,他人現在還在美國。”
他刷刷寫了長穀川一平的哥哥的電話,出賣同行的時候一點猶豫都沒有,並且誠摯地希望伊達警官把那天看到他被老師灌酒的所有人都給抓進去。
伊達航本來有很多話想問,看到北小路真晝這麼配合給他整不會了,女朋友娜塔莎在旁邊笑,鬆田很乾脆地把北小路真晝按在椅子上,問他什麼酒吧,你不是不喝酒嗎?
北小路真晝的表情瞬間垮掉:“彆提了,我被一個混蛋騙去的。”
就是那個混賬老師,騙他去酒吧還不算,真是見一次就要搞死他一次,北小路真晝已經決定了,下次見麵的時候就把老師打個半死掛在警視廳門口,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金盆洗手。
萩原問伊達航是在查什麼案件,伊達航就說是關於一個有問題的酒吧,他們懷疑這間酒吧裡的人做灰色生意,並且在那天出事後這間酒吧迅速關門,就連客人都消失無蹤,他們追蹤的客人和老板都很老練地把他們給甩開了。
而當時北小路真晝就在酒吧裡,雖然沒怎麼看清楚,後來人也失蹤了,但伊達航還是記住了酒吧裡的每一個人。
“他啊,”鬆田陣平拍著北小路真晝的肩膀,大笑著說,“彆人那是真的,他就是中二病而已。”
北小路真晝欲言又止。不,其實他也是那裡的同行來著,就是曾經,曾經而已。
鬆田陣平大大咧咧地繼續說:“他小時候說自己在深山裡當斬妖除魔,還有個長得很漂亮的妖怪當他師父,結果到最後他還是跑了,來東京繼續修煉……”
北小路真晝腦門上的青筋都快迸出來了,他拍案而起:“鬆田!這種話我根本就沒有說過吧!”
萩原研二攤開手,表示鬆田和阿北這兩個人加起來都沒成年,管他們兩個是沒用的,伊達航表示理解,娜塔莎是教小孩子的就更表示理解了。
小孩子嘛,中二病嘛,這幾天鬆田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就好像一瞬間回到了幾年前那時候。
於是他們平安無事地吃完了這頓飯,到最後鬆田聽北小路真晝說白天的時候還跟克麗絲見麵,就說既然這樣的話我也去出演你的電影是不是就能完成跟大明星同框的夢想,北小路真晝點點頭說可以啊但是演員都差不多了,我建議你去唱歌,以鬆田你的歌喉一定可以讓全日本都記住的。
鬆田:我謝謝你,但一定要去的話,我可以帶著降穀那家夥一起去唱。然後名震全國。
此時的降穀零還不清楚鬆田給他安排了什麼樣的白日夢,他正在組織No.2的道路上奪命狂奔。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裡他經曆了嘲笑朗姆、理解朗姆、成為琴酒(指看組織裡的人都是廢物)的慘痛過程,對著亂七八糟的資料露出無比頭疼的表情,關鍵是後麵那個阿裡高特正在用鞋帶拉小提琴。
“對了,波本先生,你知道琴酒先生跟真夜的關係嗎?”阿裡高特忽然問了一句。
降穀零頭疼著呢,他乾脆地說:“我跟他們都不熟,我不是說了嗎,我隻是為了找人才接觸的烏丸真夜。”
阿裡高特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他扔掉小提琴,蹦蹦跳跳到波本先生麵前,狀似無意地說:“但我看到真夜靠著琴酒睡著,琴酒竟然沒打他啊!你覺得這個琴酒是不是被人假扮的?”
降穀零緩慢地抬起頭來,跟阿裡高特對上視線,果然從那雙眼睛裡看到了相當惡劣的神采。
他把朗姆留下的爛攤子一扔,十指交叉坐在椅子上,問阿裡高特:“你想說什麼?”
“其實是這樣的,我剛剛發現真夜還沒死,他知道的太多了,我們現在去殺掉他滅口吧!”阿裡高特張開雙臂,相當激情地說。
“讓琴酒去。”降穀零麵無表情。
“誰能指揮動他啊,而且他明明知道BOSS已經死了,還是沒有揭穿我們,其實琴酒很欣賞波本先生對吧!波本先生,我們去找琴酒殺他吧!”阿裡高特繼續鼓動。
降穀零點頭,再點頭,說行啊,阿裡高特,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你去說服琴酒。
然後他把門打開,把阿裡高特就這麼踹出去,關上門,世界終於清靜了。
接下來他給鬆田打電話,問幸村的情況。
“你說……他去見了克麗絲·溫亞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