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還挺期待的。
門外的人在他開門的一瞬間就奪了他手裡的槍,冰冷的槍口抵上南淩的動脈,“真是沒有戒心呢……新人。”
“我沒有時間陪你玩鬨,貝爾摩德。”琴酒冷冷的聲音傳來。
“啊呀,被發現了呢。”貝爾摩德換回了本來的聲音,槍口卻沒離開南淩的脖子,還曖昧地蹭了蹭,像條舔舐著自己獵物的毒蛇。
“你就是新人嗎,chartreuse(即查特酒)?那位先生可是很重視你哦。不過這麼沒有戒心可不行。”
“琴酒前輩不會在判斷我有危險的情況下讓我來開門,所以我想……大概也是組織成員吧。”南淩冷靜地說道。
“這麼信任琴酒?”貝爾摩德笑著繞過了他,往屋裡走去,“組織成員間也是會互相殺戮的哦,比如說……琴酒手上就有很多條代號成員的命呢。”
“您也說了,那位先生很重視我,而且我對組織很忠心。”南淩聳了聳肩,“所以琴酒前輩沒有害我的理由。”
貝爾摩德輕輕笑了笑,說實話她這個大叔易容加上她本來的聲音還真是挺違和的。不過看樣子琴酒和伏特加也已經習慣了。
“啊呀,真是不錯的回答。”
“你有什麼事。”琴酒不耐煩地問道。
“彆這麼心急嘛,我們有多長時間沒見麵了?”貝爾摩德坐在了琴酒椅子的扶手上,“而且……我特地帶了一瓶vermouth過來,你這裡也有gin吧?要不要喝一杯馬天尼呢?“
“彆做多餘的事。”琴酒看了南淩一眼。
南淩很慌。
看見貝爾摩德和琴酒**了怎麼辦?
我會不會被滅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