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讓組織來檢查也檢查不出任何問題,南淩對此還是很有信心的。
任誰也看不出他的手段。
……
“你醒啦。”手術很成功。
不是。
南淩艱難地咽下了後半句,製止了自己那顆想要玩梗的心。
諸伏景光慢慢睜開眼。
奇怪,這個天堂好像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
還是說自己下了地獄?倒是也有可能……
怎麼旁邊還有一個笑的一臉古怪的人。
看起來甚至還有點眼熟……
等等,這不就是那天那個路人嗎?
諸伏景光瞬間清醒過來,猛地坐起身——
——沒起來。
旁邊那人一隻手就輕描淡寫地把他摁住了。
“彆激動,藥效還沒完全過去。”
諸伏景光晃了下神。
不一樣。
氣質完全不一樣。
那天見到的人雖然也遮得嚴嚴實實,但看起來完全就是仍在中二期徘徊的普通年輕人而已。
而眼前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是熟悉的黑色。素淨的黑色口罩和帽子,加上樣式與琴酒十分相近的風衣。
淺灰色的眼睛顯得冷漠又鋒利。和當初他看到的棕色的柔和眸子天差地彆。
不會錯,絕對是組織裡的人。
自己當初居然看走了眼……
“初次見麵,蘇格蘭。不,現在該叫你諸伏景光了。
我是查特,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
查特……
諸伏景光確實曾經聽過這個名字。
組織的一員,深受組織信任。他知道這些就足夠了。
讓他感到疑惑的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