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能對人造成物理傷害,同時還有不低的精神傷害。
也就是說不僅會很疼,而且對人的心理也是一種折磨。畢竟沒有誰能一直忍受這種汙染耳朵的聲音在自己身體裡響起來吧。
南淩把手一甩。
“行了,現在打他一頓就行了。他現在任何動作都會牽扯到關節裡的針。他撐不了太久的。”
南淩掃了其他兩個人一眼。
沒人動。
“好吧好吧看來要我自己來了。”南淩聳了聳肩。想也知道琴酒不會做這麼掉風度的事情,就連天台審訊雪莉也是拿槍打的。
赤井秀一就更不會動了,他姑且還算是紅方,雖然現在潛伏在黑方,如果能不做這種事還是要儘量避免的好。
他可不像南淩一樣對這種事根本無所謂。
……
齋藤杜夫想死。
他張著嘴,下頜在他說完第一句話後的一瞬間就被南淩卸了下來防止自儘,手段熟練得讓他不禁猜測這個年輕人到底做過多少類似的事情。
骨縫裡的疼痛劇烈地襲來,嘎吱嘎吱的響聲折磨得他甚至想要一頭撞死。
但可惜,他現在被人嚴嚴實實地綁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稍微一動就會引起一陣陣細密又尖銳的疼痛。
……但他不能說。自己的妻女還在那群人的手裡。
“這人嘴巴還挺硬的。”他模糊的聽見那個少年開口說道。
“不著急,我們今晚有足夠的時間。”沒聽過的聲音,應該是那個銀發的凶惡男人。
“行吧行吧,那我就再辛苦一點好了。”那個少年一邊活動手腕一邊說道。
於是齋藤杜夫知道,自己今晚的噩夢才隻不過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