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安室透在監視自己?
……不,如果他真的在監視自己,那他應該早就發現白鴉的參與了。
南淩感到十分迷惑。
安室透這人難道開了什麼透視掛嗎?不講武德。
很生氣。
這個想法飄上來的下一秒鐘,他就掛掉了安室透的電話。
安室透:……?
為什麼查特一句話不說就掛掉了?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電話就又響了。
他緩緩接起電話,“……喂?”
“人在哪?”查特的語氣不怎麼好。
大概是掛了電話之後才剛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問地址。
安室透差點笑出聲。
查特居然也會有這麼衝動的時候,感覺……很有意思。
照這麼來看,自己這次確實是找到了他的弱點。翠鳥多半真的和他有關。
“……怎麼了?”諸伏景光自從聽到了自己發小的聲音之後就一直關注著這邊,南淩的表情變化也被他看了個一乾二淨,“零又做了什麼任性的事情嗎?”
南淩一言難儘,“他告訴我,他有翠鳥的消息。”
諸伏景光的表情也立刻變得有些奇怪。
“翠鳥不是本來就在公安手裡嗎?他自導自演……他想試探你?”
“還被他成功了。”南淩扔開了手機,憤憤地倒在了沙發上,“我剛才掛他電話的時候,他應該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衝動了。
但是自己又真的很想掛他電話。
諸伏景光也不知道該怎麼評論這件事,欲言又止地想了想,“……不如讓白鴉去處理這件事?”
“這怎麼行。”南淩一骨碌翻身坐起來,義正言辭地說道,“公安畢竟還有臥底,我不能讓你冒這份風險。”
諸伏景光非常擅長透過表象看本質,“其實你就是不想讓他知道白鴉吧。”
“對。”南淩眼都不眨地說道,語氣連一絲一毫的心虛都沒有,“我要讓他成為最後一個知道你還活著的人。”
諸伏景光無奈地歎了口氣,感覺自己仿佛在麵對一個……加上零就是兩個幼稚園兒童,“沒必要吧。”
“不,當然很有必要。”南淩理直氣壯,“我一定要給安室透一個教訓。”
平時在波洛打工,轉頭就能用自己本名回到公安的基地。安室透為什麼到現在還沒被琴酒發現是叛徒?
更彆說還有風見這個不定時炸彈……每次他出現在安室透旁邊的時候,南淩都能在安室透的頭上看到一個大大的‘危’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變成‘死’。
“你不用說了。”南淩戲精且故作深沉地一擺手,雄赳赳氣昂昂——搞得旁邊根本沒想開口的諸伏景光一臉迷茫——豪言壯語根本不走腦子地脫口而出。
“我南淩,今天就要教教安室透怎麼做臥底!”
諸伏景光:……行吧,你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