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連去見陸程,也顯得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周嬤嬤望著徐遠似乎落荒而逃的身影,抽了抽嘴角。
實在是沒想到,他們大姑娘,竟然如此禦夫有術啊!
之前他們夫人還擔心大姑娘最後為情所傷。
周嬤嬤:“大姑娘,大姑爺是個好的,以後大姑爺一定不會像二姑爺一樣。”
陸舒笑而不語。
和男人,談什麼永遠呢。
先談好當下再說吧,她才不會去做什麼美夢。
陸雅在陸薑氏這裡,眼睛都哭紅了。
陸舒進來的時候看著陸薑氏煩悶又不得不管的樣子,開口說道:“過不了,就和離吧。”
陸雅:“........”
外麵喊著阿姐,快樂的追了進來的陸向安就聽到了這句話。
陸向安頓了頓,一拍手掌,“對對對,實在是過不下去那就和離吧!阿姐,如果以後你受了委屈不想過了,這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陸薑氏覺得也對,實在是過不下去了,又不是有非要一起過下去的理由,實在不行,那就和離吧。
被震驚和說不出話的隻有陸雅。
陸雅使勁的攥著自己的帕子,張了張嘴,連一句阿姐都叫不出來。
陸薑氏:“就這樣吧,你如果要過,我就和你父親說,等何言來了,叫他好好教訓何言一頓,還有那個丫鬟的事情他給個說法。如果不想過了,咱們陸府雖說也不是多有權有勢,又或者有多少鋪子莊子,但是養你一個姑娘還是可以的。”
陸薑氏對待這位庶女,也不是有多少真情實感,隻是做一個嫡母需要做的事情罷了。
她也不願意聽著陸雅在這裡倒苦水。
陸薑氏:“你自己回去想想吧。”
陸雅覺得自己腦子嗡嗡的,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還可以這樣。
陸雅回去的時候,好像都沒站穩。
陸薑氏和陸舒說:“那個何言看著還算可以,沒想到這還沒高中呢,就和自己身邊伺候的丫鬟廝混到一起了,如果以後飛黃騰達了,指不定要做出什麼事情呢。”
陸薑氏:“那丫鬟也不是什麼普通丫鬟,是從小伺候著何言的,肯定是有一些情分的。”
陸舒懂陸薑氏的意思,何言如果把這個小丫鬟處置了,這件事情估計就是何言心裡麵的一根刺。
但是陸薑氏和陸舒都沒有要勸著陸雅和離的意思,他們能說的都說了,就看陸雅自己怎麼想,怎麼選。
陸向安:“阿姐,如果你過不下去了,那就和離!”
陸薑氏起來就追著陸向安打,“瞧瞧,這是你一個做弟弟說的,你阿姐和姐夫如今夫妻恩愛著呢。”
陸向安:“知道了,知道了。”
在陸府待了一天,陸舒和徐遠才回去。
沒想到出府的時候遇到了何言。
何言看起來有些狼狽,麵色也有些蒼白,這一副模樣看的叫人動容。
陸舒悄悄在徐遠耳邊說,“這都是男人的苦肉計。”
徐遠:“.......”
何言對著他們拱了拱手,“阿姐,姐夫。”
陸舒:“這是假惺惺。”
徐遠:“你怎麼這個時候才過來。”
娘子都跑回娘家了,竟然這個時候才過來認錯。
何言一副慚愧的樣子,“姐夫,我心裡難受,悔恨不已,實在是無顏見嶽父,見陸雅.....我.....宿醉了幾日,如今總算是清醒了過來,趕緊過來認錯。”
陸舒壓低聲音,“是因為他還沒高中,不敢得罪陸府,自己想來想去,還是打算過來認錯了。”
何言:“阿姐,姐夫,我就先去見嶽父了。”
陸舒:“這是和我們演完了可憐了。”
徐遠:“.......”
他以後一定好好潔身自好!
陸舒看著何言腳步匆匆,嘖嘖嘖了一聲,“還在演呢。”
徐遠:“.......”
兩個人回了又春院就躺下了。
昨天侯夫人送來的櫻桃還有一些,陸舒要吃,阿棗洗好了把櫻桃放在了陸舒和徐遠兩個人中間塌上的桌子上,就低著頭匆匆出去了。
這兩個人很少叫丫鬟進去伺候。
櫻桃作為這個院子裡麵的大丫鬟,也是管著院子裡麵事情的大丫鬟,從來不許彆人進去打擾陸舒和徐遠。
休息了半個多時辰,夫妻兩個人才慢吞吞的爬起來,打算用飯了。
有些熱了,還把屋裡麵的窗戶給推開了。
今天還和之前一樣,兩個人要在侯府裡麵晃蕩一會,沒想到他們要出去之前,外麵下起了雨。
好的,溜達計劃可以取消了。
徐遠從書房裡麵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陸舒整個人在塌上扭在一起???
徐遠:“這是?”
陸舒:“如果我的姿勢正確,這大概是瑜伽,但是顯然我的姿勢不太正確,你就當我在發顛吧。”
徐遠考慮到何言的事情,擔心自己被波及到,斟酌了一下,“動作很優美。”
陸舒震驚,“你竟然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徐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