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要想瞞過聰明人就是不太容易,衛瑤卿笑了笑:“左右也早晚會知道的,我便直說了,楊公看皇陵的事情知道麼?”
崔琮點頭,隨即蹙起了眉頭:“該不會是……”
“是啊,就是這裡。”衛瑤卿笑道,“而且皇室的九龍棺都已經抬進來了,眼下風水寶地成了大煞地,寒山寺的主持就算是拚了命也會將這二人留下的。”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崔琮感慨了兩聲,半晌之後,忽然回頭望了一眼那頭仍驕縱的不可一世的公主和駙馬,人這一生還是與人為善與己為善來得好,因為沒有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站在崖邊,誰知道下一腳會不會踏空?
“我們走吧,總與我們無關便是了。”明白之後崔琮笑了笑,倒是想起了什麼,“離年關也近了,今年祖父要帶小輩回鄉祭祖,我腿腳不便,應當沒辦法跟著了,到時候可否來討一杯酒喝?”
“倒是沒有什麼問題,隻是我家的酒可沒有崔家的那麼好,到時候,你可彆嫌棄。”衛瑤卿道。
崔琮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澀:“不會啊,有的吃就很好了。”
衛瑤卿沒有多問他笑容中苦澀的意味,人總有秘密,她的好奇心隻在該有的時候有,不該有的時候不會有。
……
踏上馬車,遠離是非之地,寒山寺如何除了在長安城多出一條談資外,對普通人來說影響並不大。從寒山寺到家,馬車裡很安靜,打了個盹兒的功夫就到家了。
……
寒山寺發生的一切還未傳到朝堂之上,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皆跪倒在地。
堂下隻有一人站著:“程相爺的遇刺要細查,牽扯在裡麵的官員,三位老爺子,青陽縣主,每一個人都要查。”
說話的是在朝堂上當了五年透明人的吏部尚書蔣忠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