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夠了。”陳善抬手將她拉了起來,阿善受寵若驚的看著他將手放到自己的肩頭。
這樣無意識般表露出來的親昵讓阿善臉一紅,連忙低下頭,不敢多想,西南侯陳善無疑是個極有魅力的男人,這一點毋庸置疑。儒雅內斂,卻偏偏還有那樣將星身份的加持,怎會沒有魅力?
“走吧!”陳善鬆開了手,目光在阿善微紅的臉上頓了頓,表情有些耐人尋味,“與我去見見太後娘娘。”
阿善臉一白,連忙驚慌失措的看著他,卻見麵前的陳善正含笑看著他,眼神清亮:“走吧,莫慌!”
……
腳步聲起的時候,延禮太後正坐在桌前生悶氣,聽聞想也不想,便抓起桌上的茶盞扔了出去:“哀家何時讓你們進來的?”
茶盞落到阿善的腳邊,將她嚇了一跳,卻及時被陳善拉到了一旁,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阿善還是不由自主的腳步向陳善的方向挪了挪。
“你脾氣還是這麼大!”陳善走過去,在延禮太後驚慌的回頭中坐了下來。
“你怎麼進來的?”延禮太後看向還是那樣舉止得體,穩穩儒雅的男人,心態卻與原先見他時的高興不同了。猜忌、慌張、害怕莫名的湧上心頭。
陳善卻沒有在意,隻是很自然的伸手去拿桌上僅剩的一隻茶盞。
“這是哀家的東西!”宮裝袖口紛飛,茶盞落地四散開來,碎瓷片散了一地。
將桌上的東西掃落在地後,延禮太後揚了揚下巴:“這是哀家的地盤。”
陳善臉上仍然是帶著笑的,隻是眼底卻無什麼笑意,這麼些年,對著眼前這個女人,他都是這麼過來的,早已有些忍耐不堪了。
“這不是你的地盤,我說是你的才是你的。”陳善給了個眼色給阿莫,阿莫微微頷首,不多時,就將院裡所有的人都召集了起來,集合在院外待命。
延禮太後臉色麵白如紙:“你!”
“我要的秘密已經到手了,你現在對我已經沒什麼用了!”陳善坐了下來,“阿禮……”頓了頓,便又笑了,神情溫柔,“我四弟也叫阿禮呢!雖是四弟,但他是我們幾個做兄長的一手帶大的,亦兄亦父。他自小沒什麼出息,當年去長安為質時,雖然不算什麼好人,但也沒有那般壞的,但娶了你的女兒之後就變了,越變越壞……”
“這跟哀家有什麼關係?”延禮太後看著陳善的樣子,放在桌上的手微微發抖,“更何況臨陽死了,青陽也廢的差不多了!”
“有沒有關係都不重要,但你要明白,你現在隻能聽我說。”陳善笑著,溫柔的望了過來,“你現在已經沒用了,阿禮!若是不聽話,會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