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冬日(1 / 2)

出於意料, 接下來對b世界的轉播好像換了一種表現形式。

原本還以為緊跟著的就是幸村看見自家部員那麼費心就隻是擔心他飲食不習慣的反應來著,沒想到一下子全屏幕都暗淡了下來。

【全黑的、沒有一點光亮的影院裡,起初隻有一點細碎的翻書的聲音, 而後響起了小孩子好奇的問句:“哥哥,哥哥, 你在看什麼書呢?”

隨及傳來的是清越的嗓音,一字一句的帶著溫柔的安撫:“是魏爾倫的詩集。”

小孩子們又爭著鬨著想要聽他念。

他無奈的笑了笑,一本正經的跟他們約定:“那說好了哦,念完這首詩,你們就要回去了, 不然待會兒護士姐姐來了要生氣的。”】

七嘴八舌的應答在影院中回蕩,就像是開啟了什麼4D環繞的音效, 那首被念起的詩仿佛要刻進在每一個人的心底。

輕聲的,伴著虛無的陽光。

【“你呀,為何在這裡淚流不止?

說呀,你的青春究竟怎樣虛擲?”】

魏爾倫的詩歌向來以優雅、精美而富有音樂性著稱,很美, 念起這首詩的人又那麼的熟悉。

柳生比呂士旁觀著漆黑的屏幕, 心莫名其妙的被一根不存在的蛛絲高高的吊起。

【影院再次亮起來的時候, 畫麵上就是兩所學校合宿快要結束的時候了,正值最後一場比賽, 受跡部景吾請求, 切原赤也正在跟日吉若打練習賽, 兩人都是被看重的國一生,打球火氣之旺,誰都不肯落入下風。

跡部景吾和幸村精市在球場邊圍觀,偶爾對他們的發球做出點評。

日吉若的古武術網球固然出色, 但切原赤也的天賦也不弱到哪去,更因為有過大賽經驗和雖然沒有印象但確實開啟過的無我境界,還是他占了一定的上風。

或許可以通過這場比賽讓切原赤也徹底掌握無我境界。

跡部景吾懶散的坐在場邊的椅子上,還能趁著換球場的間隙和幸村精市說話:“忘了說了,恭喜立海大獲得全國大賽的冠軍,不過下回,贏得還會是冰帝。”

不自信的跡部景吾就不會是跡部景吾了,能把200個人的網球部管理的井井有條,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為跡部景吾這如烈日般耀眼的自尊自信——

可惜的是他們兩個人的相處日常總是伴著針鋒相對。

幸村精市認真的看著場內切原赤也的發球,回的話也是那般的輕巧而優雅:“啊,謝謝跡部君的祝福了,如果不是冰帝止步八強的話,我們立海大也想和冰帝再次交手呢。”

卻字字如劍。

跡部景吾輕“哼”了聲,對冰帝連續兩年止步在全國八強顯然是不甘心的,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向幸村精市發出了自己的挑戰宣言:“明年決賽見。到時候勝者會是冰帝。”

幸村精市沉默了一兩秒,最後還是誠摯送出了自己的祝福:“決賽見……不過立海大三連霸沒有死角。”

兩人友好的握了握手,背景是切原赤也發現自己全身莫名其妙籠罩著白色光芒時迷茫又興奮的不解:“啊啊啊,部長!這是什麼啊……是那個無我境界嗎?”】

a世界。

忍足侑士調侃似的推了推跡部景吾的肩膀:“聽到了嗎,幸村君很期待我們在決賽上碰麵呢。”

作為唯一被他認可的學校。

跡部景吾頷首,語氣裡依然一往無前:“那當然,冰帝才是最華麗的。”

徒留下聽到一切的桃城武在一旁咬牙切齒:“嘖……這個猴子山大王,今年打敗冰帝和立海大在決賽上碰麵的分明是我們青學!”

【幸村精市拿起放在位子旁的水杯,擰開杯口喝了口水,講了太多有關於赤也這場球賽的發揮,又跟跡部景吾不輕不重的拌了幾句嘴,現在喉嚨確實有些不舒服。

不知道為何,每次與跡部景吾碰上,開口的第一句話必定是關於關東或者全國大賽的挑釁,次次毫不例外。

他淺淺的歎了口氣,暗笑自己的幼稚。

冰涼的水潤濕了乾燥的喉嚨,幸村精市清了清嗓子,總覺得舒服了些。

切原赤也和日吉若終於結束了這場練習賽,6-4,是切原赤也贏了。

幸村好笑的看自家的後輩興致衝衝的朝他跑了過來,漂亮的碧綠色眸子裡亮閃閃的,很難不去把他和贏了比賽要求誇誇的小狗聯係起來。

他比想要急刹車的切原赤也先一步的摸上他始終炸毛的腦袋:“做得好,赤也。”

幸村精市輕聲誇讚道。

合宿的最後一天,兩所學校都默契的選擇不去訓練,一周多的切磋摩擦讓他們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升,為了感謝這段時間的幫助,跡部景吾在最後一天準備了一頓大餐,當然,以他的性格定然不會承認,隻會說勉強算送彆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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