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遠似是察覺到了她呼吸中的緊繃,他道:“我不會為難你,會支付你足夠的報酬。”
夏楚想來想去,想不出什麼所以然。
江景遠私生活混亂,難道他……
夏楚抖了抖,被自己給雷到了,且不說他們之間巨大的年齡差,單單是她本身就不值得江景遠動心思。
徐青蓉長得多美,算是夏楚見過的最好看的女人了——比高晴都好看。這樣的女人江景遠都觸手可及,哪裡會留意一個不起眼的學生。
那到底是找她做什麼?
江景遠下一句話堅定了她非去不可的心。
“夏先生的事我略有耳聞,這樣的冤屈理應伸張。”
夏楚冷靜下來,麵容平靜似水:“江總,我們在哪兒見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在這件事上,她絕不退縮。
江景遠安排了司機來接她,沒用多少長時間,車子停在了一處靜謐的小院子裡。
古風古氣的四合院,在這種地段可不隻是財富的象征,更是難以想象的可怕權利。
夏楚下車後,一位低眉順眼的青年引她進屋。
屋裡是整套的黃花梨家具,空氣中飄著淡淡的熏香,這一腳踏入,好像踩過了時間,來到了千年以前。
江景遠正站在一副水墨山水畫前,似乎正在欣賞畫中那清寂縹緲的意境。
夏楚倒是有些明白徐青蓉的話了。
這個男人的確是有魅力的,與年齡無關,與金錢無關,而是一種走過荊棘,踏過歲月,信步而來的從容與優雅。
夏楚:“江總,你好。”
江景遠道:“坐。”
夏楚坐下,後背挺得很直。
桌上擺著茶具,江景遠洗茶泡茶,全都自己來,動作閒適,顯然是享受其中的。
夏楚既然來了,那就不急了,她打量著小巧的茶壺,精致的茶杯,還有那熱水衝下便蔓延而起的茶香氣,心情倒是放鬆了許多。
一杯茶推到她麵前,夏楚道:“謝謝。”
江景遠道:“你是個很優秀的女孩。”
冷不丁被人誇獎,夏楚有些摸不著頭腦。
江景遠道:“你頭腦靈活,做事執著,遇事也冷靜,很有擔當。”
夏楚不知作何應答,隻能不太自然地笑笑。
江景遠又道:“我的孩子和你很像。”
夏楚一怔,看向他。
江景遠此時看向她的視線似乎是真正的溫和,他重複道:“優秀、執著、冷靜且有擔當。”
夏楚明白,他說的是他的兒子。
江景遠搖頭笑笑:“不過他臭毛病一大堆,遠沒你這麼懂事。”
夏楚道:“我很普通的,江總過譽了。”
江景遠停了下,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後才說道:“李玉祥貪汙兩個億,是件大案,他被拿下後死咬著牙什麼都不肯說,這其中牽扯深廣,紀檢委內部都不乾淨,所以案子辦得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李玉祥就是那位李副市長,夏楚的父親就給他當司機。
江景遠繼續道:“李玉祥之所以拖你父親下水,是因為有人在外頭以他家人性命相脅,他不敢說出那人的名字,隻能栽到你父親身上。”
聽到此處,夏楚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
江景遠並未看她,指繼續說道:“你父親為他工作了三年,隨叫隨到、儘忠職守,彆說貪汙了,他連李玉祥送他的煙都沒抽過一根。”
夏楚聽到這些,心裡翻滾的澀意怎樣都壓不住了。
憑什麼,真正的壞人逍遙法外,她爸爸卻要在牢裡受儘苦楚!
江景遠了解得非常透徹,他將整個案件都說給夏楚聽,將其中的人脈關係也都一一告訴她,最後將即將宣布的判決書複印件遞給她:“你父親是被冤枉的。”
夏楚看著判決書上的十年二字,隻覺得頭暈目眩。
江景遠道:“我可以幫他洗清冤屈,可以讓誣陷他的人鋃鐺入獄。夏楚,我可以幫你。”
夏楚死死握著手上的紙,抬頭是,眸中一片堅定:“你需要我做什麼?”
她這樣乾脆,江景遠也不拖泥帶水:“去斯坦福,陪在江行墨身邊。”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