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在指定時間為指定人物製造一次指定內容的夢境。”標準女聲說道,“乃居家旅行、郎情妾意、勾搭成奸的必備輔助哦。”
阮寧:……
這貨的語文是狗血言情寫手教的?
最終她兌換了預知危險功能,林階如今不在家,她總覺得危險係數直線上升,還是保命要緊,戀愛什麼的先放在一邊。
叮一聲,阮寧的個人中心裡終於擺上了第一個輔助:預知危險(一次)。
她枕著林階睡過的枕頭,套著他的衣服,蓋著他蓋過的被子,在他的氣息中安穩地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夢裡林階牽著她的手在草地上奔跑玩耍,他是山嶽般可以依賴的成熟男人,而她是那個眼巴巴盼著親人疼愛的八九歲小姑娘。在夢裡,她笑得那樣開心。
百裡之外的林階就沒那麼幸運了。
驛站的房間很大很豪華,床很軟很寬敞,但是沒有她在枕畔,他翻來覆去睡不著。
林階有一刹那甚至有了個荒唐的想法,阮寧該不會給他下了什麼情毒?不然為何他滿腦子都是她,離了她連睡覺都不安穩。
他在床上翻騰了許久,最後老著臉從包袱中取出她的貼身小衣——那是他趁她不注意時偷偷拿走的,輕軟薄的一件,淺淺的粉色,像一瓣桃花。
林階把小衣貼在心口放著,心滿意足地合上了眼,衣上的香氣淡到幾乎無法嗅到,但他仍能準確地分辨出了她的氣息,這讓他安心又放鬆,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隻是沒多久,他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身側窸窸窣窣的,跟著一隻柔軟的手摸向了他的腰下。
多年養成的警醒習慣使得林階第一時間清醒過來,有一瞬間他恍惚以為是在夢裡見到了阮寧,但很快他嗅到了一種截然不同的氣息,另一個女人的氣息。
蛇一般的身子纏著他,柔若無骨的手已伸進褻衣,握住了那處加意撫弄,試圖喚起他的獸性。
林階一腳把人踢下了床,黑暗中隻聽得一個陌生女人淒厲的叫聲,跟著是林階的聲音:“來人,掌燈!”
阮寧不由得掙紮起來,“彆動”,黑衣人冷冰冰地說。
阮寧果然沒敢再動,倒不是聽話,而是因為她發現麵前是一排排灰色的瓦片,左邊是高高聳起的屋脊,原來黑衣人竟然選擇大白天扛著她在屋頂上亂跑,她暈高了。
手心開始冒汗,呼吸也艱難起來,阮寧慌忙閉上眼睛,就在此時,她突然聽見了那個標準女聲:“宿主,你還好嗎?”
“好個屁!”阮寧險些沒罵出聲,“剛才叫了半天你去哪兒了?”
“根據有關規定,晉江禁止描寫脖子以下情節。”標準女聲慢悠悠地說,“所以剛才我暫時屏蔽了你。”
阮寧:……
我有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黑衣人突然身子一晃,伴隨著一陣強烈的失重感,阮寧落在了一個小小的院子,她剛剛睜開驚慌的眼睛,已經被黑衣人丟在地上,就見他指著左邊的房間麵無表情地說:“進去,等著。”
“壯……士?”阮寧糾結了半天,最終選了這個詞來稱呼他,“謝謝你救了我,不過我家就在附近,能不能讓我回家?我爹會重謝你的。”
“不能。”黑衣人毫不猶豫地回答,“進去,等著,待會兒我家大人會來。”
“你家大人?”阮寧一頭霧水,“他是誰?他來乾嗎?為什麼要我等?”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一指房門:“進去,等著,彆亂問。”
阮寧:……
這位壯士兄該不會是係統在三次元的化身?
“不是。”標準女聲突然插嘴。
阮寧:……
不需要的時候你來的倒是挺快啊!
房間不大,布置的卻很精巧,裝裱風雅的字畫零星點綴著牆壁,古雅的瓷瓶裡插著盛放的鮮花,上好的玉質香爐嫋嫋升煙,看起來主人應該既富且貴,很懂得生活情趣。隻是阮寧剛一進門,黑衣人砰地一聲就把門關上了,一分鐘後,門被打開了一條縫,幾件女人衣服被從門縫裡扔了進來,“穿”,黑衣人的聲音依舊冰冷地命令道。
等阮寧把被王孟甫撕破的衣服換下後,才發現房門已經從外麵鎖上了,似乎是防備她逃跑。她怔了片刻,看著窗戶邊上太陽的影子一點一點慢慢往上移,突然有了一種人生如夢的感慨,該不會這時候她突然醒來,然後發現一切都是一場夢,她還在苦哈哈的碼字?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下雪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