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汙染物的褲腿,一塊血肉的模糊的肉順著褲腿掉在了地上。
陳最瞪大了眼睛看向前麵的汙染物,即便是他也忍不住在心裡爆了一句粗:
臥槽,肉都咬下來了,還說沒事?!
黎白城看了受傷離開的汙染物一眼,忍不住皺眉將血狗提到半空中,取掉狗頭上的墨鏡,質問道:“你沒事咬人家乾什麼?”
血狗心虛地低頭,耷拉著腦袋,小小聲狗叫:“汪!”
[主人,上次就是那混蛋攔著我不讓我出去,要不是我身手矯健,我就舔……不是,我就見不到你了——來自被係統的精準翻譯。]
黎白城嚴重懷疑係統這翻譯是故意的,黎白城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狗:“下次彆這樣了。”
黎白城隨口說了一句,隨手將血狗放到地上的同時,感覺到腳邊有什麼東西正扒拉著自己,低頭一看,不可定義伸著爪子,兩隻小爪子正死死抱著他,就好像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
不可定義兩股戰戰,整個狗的身體都瑟瑟發抖,長著兩隻爪子,仿佛實在求抱抱。
看了一眼地上的不可定義,黎白城無奈頓時將狗抱起來,換做平時他可能會懶得理不可定義,不過今天的不可定義看起來確實有點可憐。
看見什麼了,被嚇成這樣?
黎白城環顧了一下四周,本以為係統會說兩句,可惜等了半天,係統也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
兩人換乘了幾次後,終於到了目的地。
出了地鐵站,看著一眼望過去的紅色,陳最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想。
神國,果然在過新年。
大片大片的紅色路上橫幅掛著“歡迎回家”,街邊的大樓上的電子屏同樣如此,“歡迎回家”四個字不斷的滾動在電子屏幕上,明顯是在歡迎打工在外的人回家!
唯一奇怪的大概就是天氣。
過年照理說應該很冷,可是神國內卻感覺不到一絲冷意,天空上太陽高懸,天空藍得像是舊世界的某些風景區的天,就好像一塊藍色的幕布一樣。
綠色的樹木起起伏伏勾勒在左右,整個城市的內部構造很神奇,巨大的榕樹隔著老遠都能看見。
是榕城。
被吞掉的榕城已經完全融入神國了嗎?
不知道亡天使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在榮成的懷裡睡覺?
注意陳最皺眉望向遠處綠色大樹視線,黎白城腳步微頓,“怎麼了?”
“榮成和亡天使就在那裡吧?”陳最指了指遠處的綠意問道。
黎白城點頭,“應該是吧,我看手機新聞上說開了一個城市公園。”
陳最沉默片刻,說出自己想法。
“亡天使嗎?我們的時間門還多,等做完手術,我們可以去一趟公園那邊。”黎白城回陳最道。
陳最點頭,抬眸看向麵前寫著“第四精神病院”的醫院,跟著黎白城一起走了進去。
和想象中的精神病院不同,這裡沒有病人,很冷清,進去後他們就遇見了幾名男護士,按照他年輕那會兒女孩子的形容的話,大概就是肩寬腿長,個頂個的男模,愛豆臉。
那幾個腿長男護士看見他們,十分熱情,準確來說是對黎白城很熱情。
看著幾個幾乎都要貼到黎白城身上的男護士,陳最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這醫院真的正經嗎?
而此時同樣看著男護士懵逼的還有黎白城,黎白城在心裡默默喊到係統:不是,你不是說唐醫生要破產了嗎?它怎麼還有錢請這麼多新護士?
[哦,這是護士不是唐醫生新請的,是裂變護士偷偷分裂出來的,彆問,問就是它懷疑你是gay,那麼多漂亮女孩子都征服不了你,它決定換點騷男試試。]
[我說過,你想要的樣子它都有,不用羨慕皇帝的後宮佳麗三千,隻要你想,它分分鐘能給你分裂出十萬猛男。]
黎白城:“……?”
在幾個“男護士”的熱情帶路下,兩人進了醫院,隻是讓黎白城有些奇怪的是醫院內晾曬了很多被子,仿佛是將囤積了一年的被子一次性拿出來晾曬一樣,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一股黴味。
[彆看了,下了個整整兩個多月的大暴雨,彆說是被子發黴了,人都要發黴了,好不容易天晴,晾一下被子不過分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