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趴在理療床上的蔣一野有些緊張。
赤膊跟一個漂亮卻不熟的女人共處一室,這讓他很局促。
“那個,祝……我可以稱呼你名字麼?”
見蔣一野沒話找話的樣子,祝宓知道他在緊張,“可以,隻是個稱謂,你想怎麼稱呼都行。”
祝宓打開針灸包,裡麵是一排泛著銀光的針。
蔣一野偏頭看到這一幕,驚訝的開口道,“這是銀針麼,這麼閃?”
“嗯,是銀針。”
祝宓沒打算解釋,難道告訴他,裡麵不止有銀還有珍貴的煉器材料嗎?
“不會疼的,放鬆,如果覺得困,睡一覺也可以。”
祝宓一邊說,一邊把針送入穴位。
蔣一野確實不疼,隻覺得很困,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祝宓是有意讓蔣一野睡著的,她要好好探查一下紅氣。
跟曹奎賢的紅氣一樣,沒有給她任何回應。
祝宓沒有氣餒,她的直覺很可能是對的,現在隻等結束治療,一切才有定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祝宓去隔壁備好藥浴,才給蔣一野取了針。
看著依舊睡著的男人,祝宓毫不手軟的拍向他的後背。
啪的一聲。
蔣一野嚇了一跳,坐起身控訴的看向祝宓。
他剛剛是不是被打了?
是吧,他沒感覺錯,自己絕對是被祝宓打了一巴掌!
祝宓聳聳肩,表示著自己的無辜,“去泡藥浴吧。”
她仔細叮囑著藥浴期間會有的反應和情況。
蔣一野一一記下,忘記剛剛的一巴掌,乖乖去泡了藥浴。
祝宓掏出手機查看著新消息。
曹奎賢有wechat,隻有來華國才會用,昨天交換聯係方式時,除了電話號碼,還加了這個。
當祝宓打開某信時,就看見曹奎賢的對話框裡躺著七八條語音消息。
祝宓嘗試語音轉文字,轉出來的文字毫不相關。
分開的每個字她都認識,可放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無奈的調低聲音,一條條聽過去。
大致意思就是對自己的失禮表示抱歉,如果昨晚說了不該說的話,請她忘記。
還解釋自己平時不會喝這麼多,昨晚是特例,讓她不要誤會。
聽著曹奎賢小心翼翼的語音,祝宓忍俊不禁,她看起來很小氣?
為什麼覺得她會因為一頓酒嫌棄朋友?
“昨晚我也喝了很多,我們彼此彼此。”
“和你聊的開心,沒有發生不愉快的事情。”
“什麼時候回南韓?你身體上的傷病,我有新的看法。”
祝宓回複給他幾條語音,曹奎賢沒有第一時間回複,應該沒有看見。
她切換了頁麵,瀏覽房產信息。
有了兩億的進賬,祝宓決定買套房子。
住在酒店裡很不方便,她需要自己的私密空間,最好能儘快入住。
合適又滿意的房子並不好找,祝宓看著良莠不齊的信息,放下手機,她不該寄希望於網絡的,應該找線下中介。
蔣一野出來時,感覺身體無比輕鬆,早年間練舞留下的傷都好了。
因傷無法跳出來的動作,可以絲滑的跳出來。
蔣一野對祝宓的醫術徹底信服了。
他的家世地位,讓他享受著頂級的醫療資源。
蔣一野可以肯定,目前為止,不論中西醫沒有一個人的水平能達到祝宓的高度。
隻一次治療,讓他沉屙頓愈,整個人容光煥發。
祝宓的醫術豈止精湛。
蔣一野心底閃過無數個念頭,最終隻留下一個,與她交好。
這種大腿此時不抱更待何時。
他喜歡極限運動,祝宓對他來說就是第二條命。
蔣一野出來沒多久,祝宓就發現自己身上有了紅氣。
紅氣不多,比曹奎賢和蔣一野的都少。
祝宓暗自調動靈力,她身上的紅氣馬上運轉起來,改善著她的身體。
果然!
她的直覺是對的,紅氣是可以分給她的,隻需要主人產生感激之情。
祝宓看看蔣一野身上依舊很多的紅氣,又看看自己身上少的可憐的紅氣。
對比慘烈,還是不要對比的好。
確認過蔣一野的治療效果,祝宓就離開了。
蔣一野沉浸在喜悅中,沒注意到已經離開的祝宓,等他想到要感謝祝宓時,人早就走了。
他隻能給爺爺打了電話說明情況。
祝宓這個人,蔣家必須要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