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傑你還真是煞費苦心。”五條悟在一旁挑高了語氣:“從來沒見你為我想這麼多。”
月川憐無語看他:“你是小學生嗎,什麼都要比一比?而且你怎麼知道沒有。”
他可是在為了五條悟不被羂索關起來,和傑討論過好幾次,都打算幫忙收拾羂索了。
“真的嗎?”五條悟湊過來:“說來讓我聽聽。”
月川憐:……
他深吸一口氣,捂住耳朵清淨片刻,迅速回想一遍現在的發展。
夏油傑的下落已經被五條悟發現,那羂索的事也沒必要瞞著他們,對五條悟來說,知道羂索的打算確實更方便他行動。
畢竟是沒辦法殺掉隻能找方法封印起來的最強。
五條悟聽他這樣那樣說了一通,長長地哦了一聲,恍然:“怪不得獄門疆也丟了。”
月川憐:。
他翻了個白眼:“你長點心吧,這都告訴你了,要是再被關起來,我就複活兩麵宿儺統治咒術界,讓你的學生隻能給我們打工,還要天天帶著傑在你的貓盒前麵唱歌。”
“……憐也太無情了。”五條悟臉上滑下一滴冷汗:“我絕對不會被封印的。”
確定夏油傑現在沒事,也沒辦法搞事後,月川憐和五條悟被不耐煩的家入硝子趕出了校醫室。
下意識想說是因為五條悟太煩人,但月川憐很快想起禪院真希的話,內心突然不自信起來:“硝子不會不是單純煩你吧,她是不是也覺得我煩?”
係統:……
有沒有一種可能,隻是一種可能,家入硝子是不想看你們倆在那黏黏糊糊,雖然宿主本人沒有意識到。
五條悟倒是非常積極地回應:“有可能哦。”
月川憐死魚眼:“不可能,硝子不會這麼對我,她肯定是煩你。”
五條悟又在旁邊扶著牆笑了半天,然後扯過他:“憐還是和十二年前一樣有趣,等下我要去北海道做任務,一個人去太無聊了,你陪我吧。”
月川憐默默瞅他:“我為什麼要陪你啊。”
還是去北海道,來回都要一段時間。
“你都陪傑待了這麼久了。”五條悟親密地貼著他的臉,又用下巴蹭了蹭他的發絲:“憐可不能厚此薄彼。”
“我要雨露均沾是嗎?”月川憐吐槽:“又不是皇帝寵幸妃子……你彆蹭了,我陪你去行了吧,就這一次!”
他把身上的白粘糕努力推開。
五條悟笑吟吟,拉著他就走:“那我們出發吧,伊地知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月川憐:?
不知為何總感覺被算計了。
不確定,再看看。
伊地知在前麵開著車,總忍不住從車內後視鏡裡偷偷瞧他們。
五條悟的性格是公認的惡劣,而且仗著自己的無下限,和人接觸都沒什麼界限感,不過像這麼親密的還是少見。
難不成當初的傳言是真的?
因為想事情入神,伊地知又一次偷看被當場逮到。
五條悟彎起唇:“你在想什麼,一臉奇怪的表情。”
伊地知結結巴巴:“沒、沒想什麼!”
“老實說出來,不然扣你工資。”五條悟笑容不變,痛擊打工人。
眼見著伊地知都要變成灰白色,月川憐幫腔:“你怎麼還管彆人想什麼……”
同時刻,伊地知的聲音也響起:“當年有傳言說你、你們三人是戀愛關係。”
月川憐剩下的半截話都是全部咽了回去。
他在腦海裡反複思索,確定自己沒有理解錯,不可思議地問:“這種離譜的流言也有人信……不是,為什麼十二年了還有人記得!”
伊地知,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伊地知!
伊地知心虛得不敢看他。
雖然是十二年前的瓜,但實在是太勁爆,給當初的他帶去了極大的震撼力,一直到今天都還能完整想起來。
——主要是五條悟一反常態的行為,讓他不由自主便想到了這個傳言。
五條悟倒是沒月川憐那麼震驚,還興致勃勃地問:“當年怎麼傳的?憐到底和誰在戀愛?”
“這……”伊地知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如實道:“有很多種傳言,有說月川君與您,也有說月川君與夏油傑,甚至還有人說你們三個是一起交往。”
伊地知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還有人認為當初是五條悟和夏油傑在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