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言太過渣男,月川憐收獲了沢田綱吉震驚的目光。
“彆這樣看我嘛,又不是我願意的。”月川憐理直氣壯:“我完全不擅長應對這種感情問題,隻要擺出明確的拒絕姿態,對麵肯定就會放棄了。”
沢田綱吉雖然處理事務成熟了,但感情上也還是一竅不通,猶猶豫豫道:“這樣嗎?”
當然……不是這樣。
月川憐的話隻適用於一般人,如果是某些偏執性格的人,簡單的拒絕不單無法打消對方的心思,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
不過以月川憐的實力,一般也不會遭到無法抵擋的傷害。
“彆談我的感情問題了,我們來說說庫洛姆的事吧。”月川憐道,他本來就不擅長應對感情問題,更不想在昔日的小夥伴麵前談論這些,尷尬程度簡直翻倍。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庫洛姆小聲問。
“不是那些事。”月川憐搖搖頭,組織一下語言:“你們應該知道紫藤花藥業,當時是庫洛姆去交涉的,還救了名叫宮野明美的女人。”
庫洛姆沒有過多思考便點頭:“是這樣。”
主要是那個白頭發的男人給她的印象太深,對方語氣輕佻,雖然言語間多是對她的讚美,卻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庫洛姆覺得非常不適,所以很快結束了交涉並離開。
“紫藤花藥業其實是我開的,最近珠世小姐研究出了可以斷肢重生的藥,很快就可以完成研發。”月川憐簡單概括,他朝庫洛姆微微笑道:“我終於能實現當年的約定了。”
“太好了,恭喜你,庫洛姆。”沢田綱吉先反應過來。
“嗯!”庫洛姆用力點頭,“謝謝你,月川君。”
定好等其他人任務完成後大家一起吃個晚飯慶祝,月川憐剛把最後一口吐司麵包塞進嘴裡,就見裡包恩站到他旁邊:“過來。”
“乾嘛,像招呼小狗似的。”月川憐不滿抱怨,把旁邊的牛奶一飲而儘,起身跟著裡包恩向外走。
他們來到花園裡,這裡每天都有人負責清掃修剪,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花香與草木氣息。
月川憐愜意地深吸一口氣,在和煦的陽光與微風中感到些許平靜。
“你要說應該不僅是庫洛姆的事。”裡包恩慢慢撫摸肩膀上綠色的變色龍,雖然臉上帶著微笑,卻好似一眼看透了月川憐此刻的糾結。
裡包恩對月川憐的成長起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在他詢問時,月川憐猶豫片刻,還是如實道:“是組織的事,他們總是找我麻煩……我本來想等他們被官方那麵滅掉,可是時間太久,但如果我直接去對付他們,一時半會兒也弄不完,和我目前的目標背道而馳。”
他說完,覺得裡包恩說不定要罵他蠢,但對方隻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走了……?
月川憐:?
他現在心情不太平靜。
懷疑裡包恩是過來聽笑話的!
他氣哼哼給沢田綱吉發消息譴責裡包恩,收獲了同樣對自己家庭教師沒轍的人的安慰。
安慰完,那麵又磨磨蹭蹭發了個文件給他:“憐,裡包恩說拜托你去這裡幫一下忙。”
月川憐覺得離譜——裡包恩不但不幫他解惑,還抓他壯丁,實在是過分。
抓前員工工作,和係統的行為有什麼不同!
突然被cue的係統覺得很淦。
“宿主您不要就在腦子裡說,您可以像對我一樣對裡包恩抱怨。”係統真誠提供建議:“效果會更好哦。”
月川憐十動然拒:“得罪了裡包恩,之後指不定在哪裡就要被報複,我才不乾。”
係統:……
懂了,裡包恩不能得罪,但係統可以,明明他們的行為都一樣。
雖然嘴上說不願意,但對於幫忙這件事,月川憐也沒有那麼抵觸。
他點開文件大概看了看,總結:“這個叫什麼什麼的黑手黨最近態度不對,懷疑他們要偷偷造反,所以需要人去打探一下?”
月川憐陷入沉思:“裡包恩是希望我做點什麼轉移注意力,所以隨便抽了個文件給我?這種小事還要我去。”
他撇撇唇,記下地址:“算了,反正閒著沒事乾。”
係統羨慕。
要是宿主平時做支線任務也這麼乾脆利落就好了。
*
這個叫什麼……月川憐沒記住名字的黑手黨並不大,大本營的位置也挺偏僻的,月川憐坐著彭格列的車,還沒到那就聽見一陣槍響,似乎是有人在交戰。
月川憐下車後朝司機揮揮手:“你先回去吧。”
槍聲很近,他往前走了幾步,看到前麵在混戰。
因為兩邊人穿的都差不多,月川憐很難分清到底哪麵是他要詢問的,乾脆就站在原地,準備等他們打完了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