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就聽到了勁爆的話題,月川憐表情平靜。
在森鷗外手下做了四年,對於對方喜歡和自己的人形異能玩這種遊戲的事早就見怪不怪,隻要彆玩到他身上,月川憐就沒意見。
五條悟倒是有幾分驚訝,這驚訝在見到愛麗絲時,還加深了幾分。
——以六眼的能力,自然看得出愛麗絲並非人類。
“月川君,你來了啊。”森鷗外放下手裡舉著的小裙子,坐到紅木桌前露出如常的微笑:“好久不見。”
月川憐朝他笑了笑:“森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
“隻是多年不見,忍不住請你來敘敘舊。”森鷗外意有所指:“看來月川君在外麵過的不錯。”
“確實還不錯。”月川憐直說:“不過我現在還有事,沒空與你敘舊。”
“是啊,憐和我有急事的。”五條悟在一旁笑眯眯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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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樓出來,月川憐還一臉沉思:“你和森先生有仇嗎?”
“沒有哦,今天第一次見。”五條悟豎起手指:“不過他表現得太明顯了,一副要把你從我這裡搶走的樣子,真是讓人不爽。”
月川憐:“……你正常一點說話。”
明明森先生隻是想把他叫回去工作,月川憐自然不會同意,但他還沒拒絕,對方的話就被五條悟毫不客氣地頂回去了。
“走了,你不是要去找你的朋友嗎。”五條悟拉著他上車:“地址呢?”
“我看看哦,順著河邊往武裝偵探社走吧,說不定正好能碰上。”月川憐指揮著伊地知怎麼走,又拍拍五條悟:“你幫我看著點,河裡有沒有人。”
因為這條要求太奇怪,五條悟倒是興致勃勃地幫他看了起來。
真的有人會在河裡嗎?
伊地知也忍不住總是往河裡看,還真讓他發現有人在裡麵,像一塊木頭一般飄著。
後座的兩人也看見了,月川憐下車,手放在眼睛上麵作眺望狀,確定裡麵飄著的是自己要找的人,雙指一並,直接用咒力將人拉了上來。
在河裡飄得好好的,突然上天的太宰治:?
這熟悉的感覺。
他低頭一看,果然看見那頭熟悉的粉毛。
“呀,好久不見。”月川憐朝他揮揮手,笑眯眯:“我就是來問問你知不知道織田作在哪兒。”
太宰治擰了擰風衣上的水,聞言抬頭,忽的伸手去捏月川憐的臉。
月川憐滑步躲過:“彆隨便碰我,你什麼異能你自己不知道嗎。”
能夠讓一切異能無效化的“人間失格”,可是給月川憐任務的時候添了不少麻煩。
太宰治收回手,笑道:“消失了四年的人突然出現在這裡,還要問織田作的下落,我自然會警惕。”
他鳶色的眸子在五條悟身上掃過,見對方雖然姿態隨意地站著,卻隱隱有種在護食的感覺,饒有興趣地道:“哇哦,這是你的姘頭?”
“當然不是了。”月川憐無語:“織田作的電話和地址給我,我有事情找他。”
太宰治捧心:“四年不見,你都不想和我多聊聊嗎?”
他的動作讓月川憐總覺得有股似曾相識的感覺。
過了兩秒,月川憐扭頭看五條悟:“你們倆好像哦。”
五條悟:“哈?”
太宰治沒質疑他這句話,而是在一旁摁了一會兒手機,然後攤手:“啊,進水了。”
月川憐:……
習慣了對方的作風,在這一刻他並不覺得意外。
“我在偵探社有備份,一起過去怎麼樣。”太宰治笑眯眯邀請。
來都來了,再去一趟偵探社也沒什麼,月川憐無奈點頭。
武裝偵探社在一家咖啡店上麵,他們還沒進屋,就聽有人怒吼:“太宰治!!!”
丟下任務跑去入水的太宰治歪頭躲過扔過來的東西,散漫笑道:“彆這麼暴躁嘛,小心嚇到客人。”
“什麼,有客人?”國木田收斂怒氣,看向跟在太宰治身後的月川憐和五條悟:“抱歉,失禮了。”
“沒關係,我隻是讓太宰幫我找人。”月川憐擺擺手,看了他一會兒,同情道:“和太宰搭檔果然是件辛苦事。”
前有每天都被氣得暴跳如雷的中也,後有同樣每天都暴跳如雷的國木田,太宰真是罪孽不淺。
國木田有些遲疑:“您與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