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一個在磕all憐的無辜統,當然不可能中病毒。
所以什麼時候能看到宿主談戀愛。
說到吻,月川憐想起當初童磨說過自己的血很香,似乎對鬼有著極大的吸引力,從而想到童磨在變成鬼之前好像很喜歡喝酒。
“我知道了,聽說有一種妖怪能夠製造出將普通酒變成美酒的杯子,雖然隻能存在一晚上,不過可以買一隻讓童磨嘗嘗妖怪的酒。”月川憐靈光一閃。
係統:……
怎麼從血跳到酒的,他還以為宿主要讓童磨咬自己一口,怎麼舔怎麼吸都想好了,變成送酒杯。
不愧是你。
係統決定不再去揣摩人類難以理解的腦回路。
月川憐決定好送什麼,連腳步都輕快起來。
將菜菜子和美美子送到夏油傑手中,便急匆匆和他告彆。
還沒來得及和他說話的夏油傑:?
這種不尋常的態度讓男人微微眯起眼,轉而朝兩個女孩子彎起唇:“剛剛來的路上有發生什麼事嗎?”
*
妖怪的行蹤難以預料,尤其是月川憐隻聽說過那種妖怪。不過對他來說,尋找想要找到的東西並不是什麼難事。
異能發動時,他會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隻能存在一夜的酒杯被稱為一夜杯,從長得像白蘿卜和大蒜的妖怪夫妻倆手中接過一夜杯後,月川憐對著陽光看了看它,若有所思。
“作為酒杯的回禮,送你們一個建議吧。”他彎下腰朝較小的大蒜妻子笑了笑:“製作酒杯時最好使用帶有靈氣的泉水。”
一夜杯中充滿妖怪夫妻的力量,但一直在消散,力量散儘後便會變成普通的酒杯。
剛剛圍觀兩人製作一夜杯,月川憐能隱約感覺到,在酒杯製作完成後,他們自身的力量也有所減弱。雖然很少,但若長年累月繼續下去,他們的生命會逐漸消耗在一隻隻酒杯中。
在年輕的粉發除妖師離開,白蘿卜丈夫看向自己的妻子:“他說得似乎有道理,我們一邊遊曆一邊尋找帶有靈氣的泉水吧。”
妻子坐在他的肩膀上,溫柔地點了點頭。
為了尋找這兩個妖怪,月川憐幾乎跑到了日本的另一頭,他把玩著酒杯正準備瞬移去萬世極樂教,腳步忽的一頓。
周圍好像有股熟悉的氣息。
他扭頭四下看了看,感覺有什麼扯了扯他的褲腿。
低頭一看,巴掌大的真人正委委屈屈地仰頭看他。
被可愛到的月川憐捂了捂自己的心臟,才意識到真人的氣息比之前弱了不少,好像被人削了一頓。
他趕緊低頭把小真人拎起來:“你這是怎麼了?”
不會真的被童磨揍了吧。
真人抱著他的手指:“對不起,主人,羂索好像發現我們的關係,今天突然結合了其他同伴對我們下手。”
月川憐沉思:“那漏壺呢?”
不會剛收的小弟就沒了吧。
“他逃到彆的地方去了。”真人道:“羂索新換的身體實力很強,但無法同時祓除我們。”
至於剩下的夥伴,花禦對曾經的同伴無法下狠手,陀艮還小不算戰力。
“他新的身體是使用風刃的女性?”月川憐問。
“不是。”真人搖頭:“是使用言靈的男性,他身邊還有叫裡梅的人。”
“裡梅啊。”月川憐一怔:“他怎麼和羂索混到一起去了。”
若說是複活兩麵宿儺,不應該和真人一起嗎?
“羂索似乎和他說了什麼。”真人道,稍微膨脹一點:“我搶來了一半兩麵宿儺的手指,但還有一半被羂索和裡梅搶走了,非常對不起壞了主人的計劃,主人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
紮著兩個低辮子的藍發咒靈小小隻跪坐在掌心,圓乎乎的臉上滿是內疚,甚至異色瞳中隱隱有水跡。
就算是裝的,月川憐也照樣被可愛到了。
更何況對方被羂索打的都這麼小了,堪比原作被五條悟揪下腦袋的漏壺,這讓他怎麼忍心下手再懲罰對方。
“之後再說吧。”他歎了口氣:“你先跟著我好了。”
這麼小隻的真人,萬一放在外麵被哪個不長眼的咒靈吞掉就糟了。
本來想著真人現在氣息微弱,而且還是這麼小隻,就算帶去找童磨也不會被發現,結果剛剛踏進萬世極樂教,童磨就鬼魅般出現在他麵前,盯著他口袋的目光透著森森殺氣。
“這就是憐醬給我的驚喜嗎。”他笑起來,嗓音聽著頗有些咬牙切齒:“讓我來親手殺掉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