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說了什麼,他臉上笑意更濃:“我承認,我的手下最近去給你們找了點小麻煩……Gin?我怎麼知道他在哪。”
“什麼叫隻有我能讓他消失,當初的雪莉不也是突然消失的嗎,說不定用了同一個辦法呢。”
月川憐一頓輸出,然後啪嗒掛上電話,冷笑一聲。
還好意思打電話來試探他的態度,如果不是付喪神們要自己來,他剛剛就想直接去把酒廠掀了。
朗姆肯定清楚琴酒不會主動為那麼小概率而吃下a藥,又拿不準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估計現在正頭疼。
他們就不能相信一下的實力,琴酒完全是可以自己跑掉的嘛。
月川憐把手機塞回兜裡。
不談感情,他可以想到很多接下來能做的事,但是現在能想到的大部分都是被付喪神“壟斷”的。
當時不應該全權交給他們負責的,現在他也想參與一下。
剛剛見到琴酒的時候,月川憐忙著給他療傷,又被人塞了個追求的死亡期限,完全沒有想彆的事的功夫,但接到朗姆的電話,再一想。
越想越氣。
第二次了,上次琴酒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是被朗姆陰了,沒想到這次又是因為朗姆。
幾年前的那次教訓恐怕不夠深刻。
月川憐心裡開始冒壞水,他轉轉眼睛,跑去找燭台切表達了一下自己想要參與其中的迫切心情。
“現在基本已經分好工了。”燭台切想了想,微笑:“不過確實有件事還沒有分出去,能麻煩您幫忙嗎?”
月川憐不疑有詐,快快樂樂一口答應:“好啊。”
然後他就被送去和彭格列日本的代表人談合作。
月川憐:瞳孔地震。
彭格列日本的代表人,不會是雲雀恭彌吧!
怪不得燭台切答應的那麼爽快,原來這裡麵有一個大坑!
在指定接頭地點心神不寧地喝了半杯咖啡,隨著一堆飛機頭的到來,月川憐背後一涼,幾乎是下意識反應,直接端著自己的咖啡跳到另一頭。
“哢嚓——”
桌子在銀光一閃中斷成了兩截。
月川憐咽了咽唾沫,拿著自己搶救出來的咖啡,故作淡定:“好久不見,雲雀。”
“你的動作比之前慢了不少,草食動物。”雲雀恭彌收起浮拐,淩厲的丹鳳眼盯住他:“群聚讓你變得軟弱了嗎。”
月川憐無奈地聳了聳肩,將咖啡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我的動作有沒有變慢,還是不要這麼輕易下結論為好。”
雖然他挺打怵和戰鬥狂接觸,不過和他們交往起來也很簡單,隻要打到儘興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