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感受一下柯南和新一抱起來有什麼不一樣。”月川憐眨巴眨巴眼:“還是柯南抱著軟一點。”
“喂!”
月川憐笑著:“逗你的,不過你現在還有空上學啊,我還以為你們都忙著……”
他比了個抹脖子的姿勢。
“確實很忙,不過既然恢複身體,學還是要上的。”工藤新一道:“組織的事還是赤井先生他們在忙。”
他略微有些不服氣地往下撇了撇唇。
月川憐觀察細微,拍拍他的肩膀:“看來你也被排除在外了。”
“隻是不讓我參與前線而已。”工藤新一不平:“明明現在身體都恢複了,能做的事更多。”
“恢複身體也還是未成年呢,大偵探。”月川憐笑眯眯道:“不管是FBI還是公安都不可能讓你去前線的。”
“還說我,你不是也被你家那些人排除在外。”工藤新一反駁。
壓根不知道現在進行到哪一步的月川憐,嘴硬:“……那是因為他們想給我驚喜,我和你才不一樣。”
工藤新一不和他爭論這個,他看看周圍,確定沒人在聽他們的談話,小聲問:“聽說琴酒……”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月川憐豎起手指,虛虛壓在他唇上:“這種事就不要問了哦。”
粉發青年笑吟吟的,略微下垂的眼睛圓乎乎的,讓他的外表透出幾分精致的可愛,隻是說話的語氣卻十分堅決。
工藤新一知道恐怕問不出什麼,隻好作罷。
月川憐看他走進案發現場,和警察們熟絡地打著招呼,突然有些感慨。
柯南變回了新一,黑衣組織也要涼涼了,有一種童年結束的感覺。
當初答應係統來做任務是真的不虧。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灼熱,工藤新一回頭看了他一眼,疑惑地朝他歪了下頭。
月川憐笑了笑,揮揮手離開。
*
接下來幾天都沒發生什麼大事……僅指月川憐周圍,據最近到處跑來跑去吃瓜的係統說,琴酒反水後已經憑借對酒廠的熟悉,一個人挑翻幾個小基地了。
就算他們在琴酒消失後緊急換了布防也沒用。
現在組織簡直四麵受敵,其他國家的勢力也遭受到狙擊,尤以意大利那麵最為嚴重。
看過付喪神和彭格列合作內容的月川憐表示節哀。
看這趨勢,再有半個月估計就差不多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他馬上就要見的親人們。
表麵說著不在意,但真的要見麵了,月川憐還是有點緊張。
畢竟是第一次見長輩,而且這具身體完全是係統以能量捏造的,彆說親人了,就連父母都沒有,萬一對方問起這些,他該怎麼說?
被戳的係統:“資料沒給你嗎?可能是我忘了。”
他啪啪貼了幾張資料,不在意地道:“其實你隨便說也沒事,我當然不可能給你捏容易被拆穿的身份。”
確實,資料上他的父母在把他帶到國外沒多久就去世了,隻留下了大筆金錢。
月川憐簡單看了兩遍,確定自己不會露餡,才敲響黑子家的門。
開門的是一個和黑子很像的女性,她的五官更柔和:“你就是小憐吧,快進來。”
月川憐乖巧臉:“小姨好。”
他把禮品遞上去,被領到黑子的房間:“你先和哲也聊一會兒,飯馬上就要做好了。”
黑子哲也剛剛似乎在寫作業,看到月川憐後立刻站起來,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出現幾分拘謹:“月川哥……”
他似乎不知道說什麼,目光瞥到桌子上沒有拆開的甜品,眼前一亮:“這個是五月推薦過很好吃的甜品,你應該會喜歡。”
月川憐假裝沒注意到他的緊張,拆開甜品笑道:“是大福誒,這家確實味道很不錯。”
他坐在椅子上,一口咬掉半個大福,突然問:“怎麼突然要家裡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