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專外,月川憐探頭探腦,看到虎杖悠仁從裡麵出來,眼前一亮,趕緊招手:“這裡這裡。”
虎杖悠仁小跑著過來,撓撓頭:“今天叫我有什麼事嗎?”
“宿儺的手指你是不是已經全部吃下去了。”月川憐問。
見他點頭,月川憐朝他燦爛一笑:“那就好。”
虎杖悠仁臉一紅,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突然一黑,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下一秒,即將倒地的身體恢複平衡,他的臉上浮現出妖異的黑色花紋。
“你怎麼出來了。”月川憐還想把人接著,一看兩麵宿儺,頓時睜大眼:“你在高專門口出來,留下殘穢不就被五條發現了嗎!”
他本來是想偷偷把虎杖運出去的,畢竟能不發生衝突最好,悄無聲息度過虛弱期。
——隻是力量用儘,一兩天就能完全恢複。
“你在命令我嗎?”兩麵宿儺握了握拳,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笑:“這個小鬼完全喪失意識,倒是不錯。”
在他發出更多聲音之前,月川憐猛地捂住他的嘴,壓低聲音:“算我求你了,行吧……我要複活你怎麼還得求你,真是的。”
等他背著昏迷的虎杖悠仁往回走,就看見夜鬥一臉震驚地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月川憐:……
總覺得他找的保鏢都在暗搓搓吃瓜。
把虎杖悠仁背到特意選擇的離城市遠的森林,月川憐鬆了口氣:“很好,目前都沒有被發現。”
“真的會強取豪奪嗎?”影山茂夫發問,對於中學生的他來說,成年非正常人的戀愛觀顯然有些太過超前。
月川憐唔了一聲:“我是很想相信他們啦,不過……”
他沉吟兩秒,放棄解釋,隻是道:“發生的概率不大,但並不是沒有,如果不找保鏢我會很不安的。”
畢竟咒術師哪有正常的,就算不趁他虛弱強取豪奪,以五條悟和夏油傑的性格,抓到他沒法反抗的狀態,肯定也會做些惡作劇。
更何況還有一個很不可控的兩麵宿儺。
即使定下了束縛,月川憐也不覺得對方在複活後會那麼老實,肯定要找人打架。
而且……他也不希望虛弱狀態的自己落到兩麵宿儺的手裡,想想就可怕!
腦子裡想了一大堆,月川憐看看周圍站好位的三個保鏢,心中安定了些,深吸一口氣,右手兩指並攏,點在虎杖悠仁的眉心。
“就在這裡複活嗎?沒有法陣什麼的?”夜鬥四處張望,突然感受到劇烈的能量波動,猛地扭頭看過去,瞪大眼:“喂喂,認真的嗎?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能量自月川憐指尖不斷溢出,無數光點縈繞在他身旁。
就像是神明的造人遊戲般,他用能量堆積成千年前詛咒之王的身體,又從虎杖悠仁的額間緩慢拉出了一個人,合二為一。
光點散去,土地上站著身形高大的男子,他完全是詛咒的模樣,四隻眼睛同時睜開,額外多出的兩隻手自背部延伸,儘情地舒展。
下一秒,他一拳轟在月川憐身上。
“糟了!”夜鬥猛然直起身。
但被打到的月川憐卻隻是向後滑了一米,收回擋在身前的手臂,一手將垂在眼前的額發掀起,笑容得意:“我就知道你會來這麼一下,特意留了能量等你。”
“不錯。”兩麵宿儺向前一步,臉上咧開肆意的神情:“讓我更愉悅一些吧。”
他身形一閃,竟是直接消失在原地。
好快的速度!
雇主被人直接推到遠處,在場的三位麵色凝重地跟了上去。
“居然真的複活了兩麵宿儺……等下不會要讓我一個人麵對他吧!
”夜鬥邊追邊吐槽:“直接用能量塑造詛咒之王的身體,居然還能有剩,那家夥也是個怪物。”
“什麼詛咒之王,從來沒有聽說過。”中原中也身上泛著紅光,聲音暴躁:“竟然敢做這種事,看我用重力碾碎他!”
“中原先生的對手是叫五條悟的人吧。”影山茂夫適時插話:“啊,看到月川先生了……他們在做什麼?”
他們隻追了一小段路,兩麵宿儺將月川憐抵在一顆粗壯的樹上。
“咳……就算要打,也得等我有力氣。”月川憐吃痛咧了咧嘴:“我可是剛剛把所有能量都用來幫你塑造身體了,就算不心懷感激,至少也不能趁我虛弱的時候打我吧。”
“我可是十分感謝的哦。”兩麵宿儺湊近他,呼吸噴灑在脖頸處:“你的味道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