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的畫麵再次出現,看起來離第一次見麵已經過了一段時間。
【三個人坐在教室中,除了月川憐和五條悟外,還有一個一邊留著劉海,眼睛狹長的少年。
“今天上午我記得是文化課吧,家入不來嗎?”月川憐在兩個人中間坐著,撐著下巴打哈欠:“早知道我也不來了,昨晚通宵打遊戲好困。”
在他左邊的五條悟也跟著打了個哈欠,但沒像他一樣困得睜不開眼,還有餘力嘲笑他:“才一晚上就不行了。”
“如果不是你突然把要保護的重要角色殺掉,後麵才不會變成地獄關卡。”月川憐氣哼哼道。
“可是那家夥真的很討厭誒。”五條悟抱怨:“一直在後麵嘰嘰歪歪那麼多事,傑在的話也會殺掉的。”
突然被cue的夏油傑:?
月川憐給他概括劇情:“就是在過劇情的時候要帶一個淨化師,但是他沒有任何戰鬥力,過每一個關卡都要費心保護他,替他拿防毒麵具,背他過河之類的。”
夏油傑還沒說話,五條悟就雙手放在腦後,後翹著椅子:“他肯定又要搬出那套無聊的正論。”
“正論?”月川憐困得眯起眼,頭枕在手臂上:“怎麼說?”
“強者要保護弱者這種無聊的理論。”五條悟道。
終於找機會插話的夏油傑笑容中帶上些許黑氣:“悟,想打架嗎?”
月川憐的聲音都困到有些含糊,但勉強還有思考的能力:“力量越大責任越大嗎?”
“憐也覺得無聊吧。”五條悟輕輕拽他的頭發:“你這就要睡了?”
月川憐坐起來,不耐煩拍開他的手:“彆動我頭發……雖然我隻會保護想保護的人,但傑的觀點很棒啊,強者要保護弱者,世界上就是要有這樣想的人。”
他歪頭對夏油傑彎起眼笑了笑:“不過偶爾也可以任性一下,一些不可回收的垃圾放棄掉更好,不然會很累的。”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的身上,發絲與白皙的皮膚上似乎都透著淡淡的光。
“嗯。”夏油傑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半晌才低低嗯了一聲。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五條悟超大聲:“怎麼回事,你為什麼突然就叫傑的名字了?我也要我也要!”
月川憐:……
他把頭埋進手臂裡:“睡了,晚安。”
不服氣而大吵大鬨的五條貓貓被趕來上課的夜蛾正道賞了愛的鐵拳。】
知道夏油傑曾經打算殺掉所有普通人的高專各位學生偷偷瞄過來。
夏油傑微笑不變,學著五條悟剛才那樣感歎:“先前還沒有發現,原來我在這時候就對憐動心了。”
月川憐:“啊?”
這裡有什麼能動心的點嗎?我懷疑你在驢我!
他抱起手臂,小臉一垮誰也不愛:“我隻能想起當初通宵打遊戲的痛苦。”
“所以憐和我在一起的記憶更深刻。”五條悟順勢接話,扭曲他的意思。
他們三個你來我往,學生們在一旁圍觀半晌。
禪院真希冷哼一聲:“認識這麼多年都沒追到人,還好意思在這裡說這些,真是丟人。”
“鮭魚。”狗卷棘點頭。
熊貓在那為五條悟說話:“悟隻是不擅長追人而已。”
那豈止是不擅長,就算是沒有見過他追人的樣子,他們也想象得到絕對不是什麼正經操作。
倒是不知道真相的人在那感歎:“擁有強大的力量卻能夠堅持保護弱者,確實是很偉大的想法。”
澤田綱吉也在那點頭,被列恩變成的綠色錘子一錘砸了腦袋。
“蠢綱,給你看過的資料都忘了?”裡
包恩已經恢複到成年男子的身形,坐在那端著一杯咖啡。
小嬰兒時他用可愛的語氣說這種話都氣勢十足,變回成人後更是如此。
澤田綱吉捂著腦袋敢怒不敢言,盯著屏幕上的停止的畫麵看了兩秒,啊了一聲:“是那個說要殺光普通人的特級詛咒師!”
因為驚訝,他嗓音提高,在場的人又大多五感敏銳,聽了個清清楚楚。
他們不清楚特級詛咒師的含義,但殺光普通人的意思已經足夠明顯,看向夏油傑的眼神頓時變了。
月川憐捂著嘴憋笑:“怎麼辦,都被人知道了耶。”
“是啊,怎麼辦。”夏油傑挑眉,他握住月川憐的手腕:“這裡這麼多警察,之後善後很麻煩誒,乾脆全部殺掉好了。”
月川憐:“你這個發言也太刑了吧!”
眼見著降穀零看過來的眼神都透出幾分殺氣,他連忙和大家解釋:“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傑現在有好好做人的。”
五條悟在旁邊毫不留情地笑出聲:“好好改造,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