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挑眉:“隻是朋友之間的相處而已,你的占有欲未免也太強了,小心被人厭煩。”
“你不要在這裡挑撥離間。”月川憐對他進行指指點點:“阿陣剛剛是看你想打我才動手的。”
雖然確實如此,但月川憐和其他人互動的時候,琴酒的眼神可都稱不上友好。
降穀零嘖了一聲:“重色輕友的家夥。”
因為知道月川憐的實力很強,琴酒無法真正威脅到對方,即使鬨掰了也不會出事,他們才沒有反對這段戀情——雖然以月川憐的性格,很大可能反對了也沒有用。
月川憐:“略,我就重色輕友了,你打我呀。”
有人撐腰,他格外囂張。
影片繼續進行,黑澤陣坐回位置前,又瞪了一眼一直在旁邊坐著,沒怎麼參與談話的赤井秀一,冷聲:“礙眼。”
雖然這個空間基本沒有播放赤井秀一和月川憐的互動,但他知道月川憐其實和赤井秀一關係不錯,顯然也一直知道FBI的臥底身份而沒有上報。
什麼重要的朋友……黑澤陣眸色微暗。
當初追殺的時候如果更周密的進行布置,說不定就能把這些該死的老鼠都殺光,而不是現在隻能看著他們坐在月川憐身邊。
無法忽視的殺氣傳來,赤井秀一偏頭看了一眼,主動和月川憐搭話:“前段時間寄給你的甜點,味道怎麼樣?”
“很有美國的風味。”月川憐毫無防備:“我蠻喜歡的,不過阿陣好像吃不慣。”
“你喜歡就好,之後再給你寄一些。”赤井秀一點頭,完全忽視他的後半句話。
感覺到身上的殺意又重了一些,赤井秀一滿意地看向屏幕。
成熟的男人偶爾也會想要惡趣味捉弄一下曾經的宿敵。
【畫麵加速進行,月川憐帶山元和宏去了很多地方。
他們在海邊掀起海水在陽光下製作出彩虹,在深山中撫摸莫名溫順的棕熊,在高高的懸崖望向腳下雲霧繚繞,最後月川憐帶他去電玩城,抓了一個粉色的長毛玩偶。
“你確定你要這個?”月川憐指著裡麵的玩偶:“我還以為你會喜歡旁邊那個藍色的。”
“我以前確實喜
歡藍色。”山元和宏不太好意思地笑道:“不過我覺得這個粉色的很可愛,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看我給你露一手。”月川憐擼起袖子。
他和五條悟去過幾次電玩城,在對方的嘲諷聲中苦練的抓娃娃技巧在此刻有了最大的用處,一次就成功將那個粉色娃娃抓了上來。
此刻外麵的光線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要回去了嗎?”山元和宏問。
對他而言,這一天就像是一場奇妙的夢境。
“先去吃飯吧,我餓了。”月川憐想了想:“我知道這裡有一家好吃的拉麵店。”
那是一家很小的店麵,位置也很偏僻,但老板十分熱情,店裡暖色係的燈光下,熱氣從拉麵上升起,看起來溫暖又安心。
“出來玩是不是很開心。”月川憐笑著問他。
“嗯!”山元和宏用力點頭,臉上浮現出幾分激動的紅暈:“我還是第一次做這些事……可惜沒有帶相機來。”
“用大腦記住不就好了。”月川憐用筷子挑起拉麵,歪頭朝他眨眨眼:“將回憶中的畫麵畫出來,就不會和實際上一模一樣了。”
山元和宏一愣,半晌後笑道:“沒錯。”
本來以為回去的時候會被責罵,但沒想到父親隻說了一句“回來就好”,倒是月川憐被等在一旁的另外兩個人抓走。
其中金頭發黑皮膚的人惡狠狠地在捏了他的臉一下。
“出去玩還打不通電話。”波本憤怒:“最近蘇格蘭不會再給你做蛋糕了。”
月川憐:“蘇格蘭??”
蘇格蘭露出微笑:“我知道你很強,但至少下次要保持通訊。”
感受到他身後漸漸散發出的黑氣,月川憐蔫巴了:“知道了。”
主要是這次他帶山元和宏去的地方都沒有信號,但這話現在可不能說。
他回房憤憤摁著手機發短信:波本和蘇格蘭欺負我!他們不讓我吃蛋糕!明明我有在認真做任務!
早就知道月川憐帶著議員兒子跑出去玩結果不見蹤影的琴酒冷漠地給他回了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