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川憐則一把拉住山元和宏,另一隻手還順帶拎走了他剛剛畫的畫。
山元和宏被月川憐半抱著,衝天火焰爆裂開時,他出乎意料地沒有感覺到害怕,而是盯著被火光映照著的月川憐發呆。
月川憐戳戳他:“怎麼了,被嚇傻了?”
“沒……”山元和宏趕緊搖頭。
“你的畫,我順手帶出來了。”月川憐把手中的畫塞給他,“看你畫了一上午……糟了。”
說到一半,他突然睜大眼,望向正在燃燒的畫室:“我把遊戲機落在裡麵了!”
他打了一上午的存檔!
而且普拉米亞似乎是跑了。
隨身帶手榴彈也太秀了,他還看見對方腿上有槍沒來得及用,簡直是個移動軍火庫。
不過他剛剛給萊伊打的暗號是擊斃吧,怎麼打的是肩膀?
月川憐盯著火焰陷入沉思,旁邊的山元和宏突然鼓起勇氣道:“遊戲機我可以賠給你,裡麵的存檔也能補回來……月川,你可以留在這裡嗎?”
“嗯?”月川憐一怔:“你想多雇我一段時間嗎?”
“不是……”山元和宏抱緊手中的畫,剛剛的勇氣散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半晌才對一直認真看著自己的月川憐結結巴巴地道:“你、你這麼好,我覺得現在的工作不適合你,你的同事對你也不好,那個黑皮膚的人還打你……”
月川憐能注意到他的難過,耐心聽他說話,重視他的想法,甚至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搶救了他的畫而不是自己的遊戲機,像太陽一樣無時無刻不散發出溫暖又耀眼的光。
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麼工作,但顯然十分危險,和他同齡的月川憐不應該活在那種地方。
月川憐聽他說完,愣了幾秒,然後噗的一下笑出聲,伸手在他腦袋上搓了搓:“謝謝你的關心啦,不過我還是蠻喜歡現在的工作和同事的。”
他想了想又道:“而且對我來說,一直保持新奇和刺激才更有趣。”
山元和宏悶悶地低下頭。
月川憐拍了下他的肩膀,拿著電話打給萊伊:“找一下普拉米亞的位置,直接擊斃……任務結束後如果願意給我買蛋糕,我可以幫你掩蓋一下剛才的失手。”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月川憐噫了一聲:“彆拿你那套horap對我,我又不是小女生。”
事件結束,山元議員被成功救出,普拉米亞東躲西藏但仍舊被找到,身中數槍後掉進大海,生死不明,這個任務也算是圓滿結束。
月川憐得到了萊伊獻上來的小蛋糕。
然後在當天被琴酒沒收。
特意過來一趟的琴酒似乎就是單純為了沒收他的蛋糕,老大哥一臉的不高興:“以後不準隨便和陌生人說話。”
月川憐看著他遠去的保時捷,緩緩打出三個問號。
陌生人,誰?他又哪裡惹到琴酒了?】
影片結束在月川憐可憐巴巴的表情上,人群中響起此起彼伏的笑聲。
五條悟在另一邊朝他喊:“那個長毛嫉妒心太強了,在一起會很辛苦的,還是趕緊分手吧!”
月川憐還沒搞明白,就聽太宰治笑嘻嘻道:“因為山元和宏最後的話吧,暗戀的人真是可怕。”
“真的?”月川憐不可思議地扭頭看向黑澤陣:“你居然是因為和宏而不是赤井!”
黑澤陣哼了一聲,卻沒說彆的什麼,顯然是默認了。
萬萬沒想到他痛失蛋糕的原因是這個!
月川憐鼓起
臉:“你也太小氣了,等出去後必須給我補三塊才行!”
“知道是在吃醋後,感覺凶巴巴的樣子都可愛了。”鈴木園子小聲在毛利蘭耳邊道:“這就是傲嬌嗎?”
毛利蘭猶豫了一下,在一旁聽得一清二楚的工藤新一吐槽:“傲嬌個頭,不要用這種詞來形容那家夥,怪惡心的。”
還可愛,琴酒被按上這兩個詞語,他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