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瞥來的目光說明他沒有全信。
“是真的啦。”月川憐眨巴眨巴眼:“我加入組織隻是有些事要做,組織和朋友之間當然是朋友更重要。”
見蘇格蘭沒說話,他又歎了口氣:“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臥底了,不光是你,隊裡其他兩個人也是臥底,FBI探員赤井秀一以及日本公安降穀零,之前我對波本的態度突然變了,就是因為發現他是臥底,不會真的站在朗姆那麵。”
突
然聽到幼馴染的名字,諸伏景光握著方向盤的手下意識收緊,麵上卻不露分毫:“誰知道你是不是隨便說的。”
“你和降穀零從小認識,又一起念了警校,我都查到了。”月川憐抱著手臂,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彆說這些有的沒的了,馬上就要到懸崖,我教你怎麼操作假死,你們公安裡麵有組織的臥底,回去記得清查一下。”
他微微直起身子,掃了眼後麵所剩無幾的追兵,湊到諸伏景光耳邊低聲說了起來。
在槍擊中翻下懸崖的車發生了爆炸,火光映著懸崖邊上男人的綠眸。
在警察來前,他謹慎靠近車邊,在幾乎看不出麵容的屍體上翻找出了有一個彈孔的手機。
蘇格蘭是在追擊中走投無路開槍射中心臟自殺,儲存信息的手機也被毀了,儘管因為爆炸而麵目全非的屍體難以辨認,但提取到的DNA確定這就是他。
畫麵一轉,月川憐和諸伏景光站在懸崖的死角處。
對諸伏景光來說,不管是突然出現的自己的屍體,還是一瞬間就從車內到了懸崖角落,都太過玄幻,他看著萊伊離開,才低聲問:“你是異能者?”
聽說橫濱那麵存在不少有特殊能力的人,但他還是第一次見……之前似乎有聽說組織中關於月川憐的傳聞,但他們都以為那隻是一種誇張,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是啊。”月川憐道,他拍拍諸伏景光的手臂:“這樣就行了,你記得隱秘一些和波本聯係,我就幫你到這裡了。”
“黑方。”諸伏景光叫住他,藍色的眸子又恢複了以往的溫和,似乎還有幾分疑惑:“你為什麼要幫我?”
“因為朋友比組織更重要。”月川憐道,他抬眼和諸伏景光對視,微微彎起眸:“我很喜歡你哦,如果死在這裡也太可惜了。”】
儘管聽諸伏景光說過當天的經曆,但再看一遍,降穀零還是驚出一身冷汗。
如果不是月川憐,也許諸伏景光真的會在這次事件中死去,光是想到這種可能他便覺得難以呼吸。
諸伏景光本人倒是沒什麼陰影,還笑著道:“現在想想,確實有時候明明很早睡覺,第二天憐卻很困的樣子,是裝睡起來通宵打遊戲了吧。”
感受到對方笑容背後的黑氣,月川憐冒冷汗:“這個不是重點吧?”
這麼一大段內容,怎麼就隻盯著他打遊戲那裡說!
“重點是最後一句。”緩過來的降穀零加入欺負月川憐的行列,嘴角卻帶著放鬆的笑:“我們三個人中,你隻對hiro說過喜歡。”
“是嗎?”月川憐還真沉思了一下:“我不記得了,不過最喜歡景光不是很正常嗎,他做飯那麼好吃,而且溫柔有耐心,不像你總拍我的頭,也不像萊伊那樣天天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搭檔的時間久了,偽裝的麵具會不知不覺地鬆動,在那些麵具下透露出真實的體貼與關切才是最打動人的。
對月川憐來說,他救人並不隻為了穩定支點,畢竟支點很多,塌掉一個造成的影響完全是可以彌補的。
很多時候,他都是因為“想”才會出手。
因為播放的是往事,威士忌組都稍微沉浸在當時的回憶中,一時間忘記了這個影片最重要的信息。
“所以係統一開始是寄宿在月川的腦袋裡?”工藤新一問:“你需要做一些行為來維護支點,不讓支點崩塌,聽著好像什麼遊戲任務。”
“確實很像遊戲。”月川憐點頭:“定一個拯救世界的大目標,然後分不同的小目標依次進行,最後達成hap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