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隕落,所有惡鬼伴隨而去,接收了主線任務完成的能量,月川憐身形抽條,終於成了成年的模樣。
“憐醬的成年體。”童磨突然從背後擁來,高大的身體能將月川憐整個包裹住:“成年後就能做更多有趣的事呢。”
還沒等月川憐反應過來,付喪神們冷笑著拔刀:“惡鬼受死!”
之後的畫麵都是一些戰後休養生息的日常,鬼殺隊的人對曾經殺死過不少他們同伴,這次又立了大功的童磨還是沒什麼好臉色,但對月川憐非常熱情,他們算是解甲歸田,各自回到家鄉過上安穩的生活。
月川憐則看著現在除非不小心曬了太陽,否則基本沒了天敵的童磨發愁。
他很快就會離開這個時代,不可能將童磨一起帶走
……那不如給對方找點事情做。
受月川憐幫忙,在無慘死後沒有被連帶的珠世看著笑眯眯朝他們打招呼的童磨,臉上溫婉的表情差點掛不住。
“雖然說是共同合作,但紫藤花藥業主要是由珠世小姐負責。”月川憐雙手合十:“童磨是附帶的,請珠世小姐幫我看一下,彆讓他惹事闖禍。”
被恩人請求,即使不喜童磨,珠世也應了下來。
等一切都安排妥當,月川憐擺手與眾人告彆,臨走前突然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在被傳送前隻能通過契約給童磨留下夏油傑的死亡時間,讓他幫忙救人,而後徹底被金光籠罩,消失在原地。】
這是一段很長的視頻,觀影人員觀看途中不停用不善的目光刺向童磨,尤其是他咬月川憐脖子的時候,看起來恨不得把人吊在陽光下曬個幾天。
不過等到收服那裡,在場的人目光又怪異起來。
夏油傑歎了口氣:“憐,你對那個名叫真人的特級咒靈用的也是這個方法吧。”
早就意識到這句話問題所在的月川憐目光遊移:“……嗯,但誰能想到這句話還能扯到愛情上麵,明明就是很正常的效忠詞嘛。”
“確實很正常。”童磨在他旁邊笑著看他:“我對憐醬的心意從未改變,可不是被那句話扭曲的哦。”
在月川憐賜予他正常的情感後,他就再也忘不掉那雙燃燒般的金眸,食欲/愛/欲以及更多情感混雜在一起,從那一刻開始他就明白,他想要月川憐。
雖然現在結果出現了一些偏差,但還算能夠接受。
黑澤陣冷冷瞥了他一眼。
在看到無慘死亡,一切塵埃落定後,終於有人長長舒了口氣:“感覺像是看了一部完整的電影似的……月川先生實在是太強了!”
能把那種恐怖的鬼王壓著打,這還不是全盛時期。
“還好啦還好啦。”月川憐美滋滋擺手:“其實是無慘比較菜,他實力其實還好,但腦子不行,不然也不至於找了千年還找不到青色彼岸花。”
雖然說鬼沒辦法在陽光下行動,青色彼岸花隻在陽光下綻放這兩個條件似乎讓無慘喪失了找到的可能,但不要忘了,無慘為了這些,偽造了很多人類身份。
但是他幾乎沒有動用這些人類勢力幫自己尋找。
而且無慘是一個過於膽小的家夥,從他能躲到兩麵宿儺被封印才重新活躍起來就能看出來,這種性格難成大器。
總之是個哪哪都不行的人,月川憐從來沒把他放在眼裡。
“青色彼岸花是那個最近公布的新藥中的重要成分。”工藤新一突然道:“我聽灰原提過。”
對方明明隻是去紫藤花藥業研究解藥,結果解藥研究出來後也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聽說又在和珠世小姐一起研究各種藥劑,看起來完全沉迷其中,甘願給月川憐打工。
“那些是珠世小姐負責的啦。”月川憐嘟囔:“我對藥劑什麼的一竅不通。”
“我也聽說過。”高木突然道:“據說這次紫藤花藥業的新藥對治療殘疾人非常有效,長期服用甚至能改善缺少器官者的身體,非常不可思議。”
月川憐撐著頭:“好像是誒。”
其實這已經是將藥稀釋過後的效果了,畢竟直接讓人斷肢重生什麼的,實在是太不可思議,容易引發問題,就算現在這種效果,都有不少探子試圖混入其中,害得月川憐要把黑澤陣借出去看守。
在他們閒聊的時候,係統的聲音突然響起:“這次的觀影正式結束。”
“這就結束了?”有人下意識道。
“還真當電影看呀。”月川憐吐槽:“你把我們弄過來就為了看這些……不會是需要能量,又薅我羊毛吧。”
係統毫不心虛
:“這是最後一次了,當初讓您做支線任務是為了維護世界的穩定,因為您消極怠工,所以剩了點沒維護完。”
月川憐:“所以真的就是在薅我羊毛???”
還不如讓他去做支線任務呢,現在給人看了這麼多社死經曆,而且……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黑澤陣,懷疑對方心裡已經記滿了,就等著回去收拾他。
還不如再晚點結束呢。
“既然已經結束,那就不留你們了。”係統又道,看起來還有幾分迫不及待:“再見,祝大家生活愉快。”
月川憐:!
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看向時鐘,離他剛剛躺下確實才過了一秒。
這叫什麼,這是卸磨殺驢!利用他收集了能量,現在趕人趕得這麼痛快,不愧是係統。
下一秒,手機仿佛催命符一般響了起來,消息密密麻麻擠滿了對話框。
月川憐如臨大敵地盯著那些消息,還沒等想出回複詞,房門被人砰的拉開,壓迫感十足的黑澤陣走進來,抽走了他的手機,隨意扔到一旁。
“阿陣?”月川憐升起危機感,抱住自己的小被子:“你怎麼回來了?”
“你覺得呢。”黑澤陣嘴角向上彎起:“我們有很多事需要談一談。”
月川憐垂眸,睫毛顫了顫:“是應該談談,那我先起床……”
他沒有起來,還被人直接摁在床上。
銀色的長發有幾縷落在臉頰,帶起幾分冰涼的癢意。
不過月川憐很快就沒心思在意這點微不足道的感受了,他攥緊了黑澤陣肩膀處的衣服,嗚嗚咽咽地出聲:“談話不是應該用嘴談嗎qwq”
下一秒,對方滿足了他的要求,用嘴巴負距離談談。
屋外陽光明媚,他們的時間還有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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