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
有什麼是現在不能說的!
非要等到一周後!
時卿在心底疑惑的咆哮,許淮周已經拎著那瓶紅酒回家了,進去前還跟她道了晚安。
“……”
裝模作樣的……
假惺惺!
因為上次節目的直播,有些網友順藤摸瓜地找過來,弄得許淮周近兩周來的號都掛得很滿。
就算牙齒沒有什麼病,單純找他洗個牙什麼的,許淮周也沒辦法將人拒之門外。
好在後來有同事看出來,凡是洗牙的給另安排了個專門的醫生接手,總算紓緩了許淮周的工作壓力。
這麼幾天過後,科室裡又恢複到平常的看牙流量。
“何醫生,你發現最近來看牙的年輕姑娘多了嗎?”
醫院餐廳裡。
單身的年輕男醫生排著隊,感慨道:“難得啊,太難得了——”
“知道這是為什麼不?”
何醫生拿著餐盤,正往裡夾菜,往身旁的許淮周身上斜一眼,“還不是托了我們許醫生的福,沾光!市醫一枝花,那可不是白叫的。”
“……”
許淮周沉靜的抬眸,跟何醫生對上目光。
何醫生臉上堆著憨厚的笑容,打趣年輕的男醫生道:“你啊,趕緊趁著許醫生送的這股春風,找個對象。”
“當然啊,雖然脫單有望,但是該有的職業道德還得有是吧?可彆到時候說我教壞你們!”
何醫生笑嗬嗬的道,餘光往許淮周那裡瞟,自然是更想挪揄他。
畢竟更許淮周更熟悉一點,忘年交嘛!
許淮周麵不改色地接招,淡聲問:“何醫生,伯母最近這麼樣?”
“啊?”
何醫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