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要不是知道他是個黑心的,時卿真的可能會控製不住自己,抱住他啃兩口。
時卿抑住眼眸裡洶湧的情緒,用手指擦去席羨唇瓣的血珠,“再咬下去,出血了。”
席羨稍稍偏過頭,躲開時卿的碰觸,用清透黑亮的眼眸警惕的偷瞥著她,輕輕的低聲問:“你、你要帶我去哪裡……”
時卿似乎被他問住了。
沒有合適的地方安置他,時卿回答道:“我家。”
“你……”
席羨薄唇動兩下,似乎不想去,但他根本無處可去。
於是,他又沉默地抿住唇,縮回角落裡抱住自己的雙腿。
就算她想對自己做什麼,對付她一個人,也好過更糟糕的情況。
少年額前的發絲被冒出的細汗微微打濕,很快又被車內的空調冷氣揮發掉。
身體裡冷熱交替,席羨的意識逐漸有些不清醒。
席羨下意識想要咬住唇瓣,想到時卿剛才的舉動,他隻能轉而去掐疼自己,得到暫時回籠的理智。
“到了。”
懸浮車停在獨立的彆墅前。
時卿轉頭去看縮在角落裡的少年,他精致如玉的麵龐浮現出不正常的潮紅,眼睫輕輕顫抖著,兩隻兔耳朵現在已經完全以垂直的姿勢落在兩側,透露著毫無生氣的嬌弱,仿佛像蔫掉的花朵。
發現車停住。
席羨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時卿湊過來的臉,嚇得他瑟縮一下,有一瞬間的清醒,將手握緊成拳。
可少年麵仍舊沒有顯出任何攻擊性,他低低的出聲道:“彆……太近了。”
近得席羨能嗅到她身的味道,好香。
不由自主的想要迎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