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樣的特殊待遇,席羨反而有些手足無措,一時間都忘記他進來的目的。
席羨捧著盤子,往時卿麵前遞,“指揮官吃水果嗎?”
時卿:“你喂?”
席羨:“??”
為什麼要他喂?
她又不是自己沒手!
“你……”
席羨挑起眼皮看過去,漂亮的黑眸仿若被打碎的湖麵,流動著斑斕細碎的光芒。
他輕輕抿住薄唇。
席羨的指尖不動聲色地摳了下瓷白的盤邊,最後還是抬手,拿了顆草莓送到時卿唇邊。
麵前的小姑娘傾身前,銜走那顆果肉,貝齒在接近果蒂的地方輕輕咬斷。
拉長的天鵝頸,顯得格外纖細柔軟,皮膚細膩,仿佛被人握住就會脆弱堪折。
席羨盯著她的脖頸,眸光沉湛。
跟看出獵物破綻的那種目光,沒有任何區彆。
鮮豔的汁水順著流下來,席羨還沒來得及收回手,手腕被人伸手摁住。
溫熱的柔軟劃過手指,席羨後背的肌肉不由得繃緊,從指尖傳過來的電流讓他的心臟難抑的輕顫起來。
偏偏麵前的人臉沒有過多情緒,眉眼間還是清冷的,純白的指揮官服係得規矩,唇瓣卻沾了玫瑰色,嬌嫩欲滴。
席羨的喉結往下重重的一沉。
“指揮官……”
席羨眼中那些晦暗很快消失,隨之換成的柔軟目光,比三月的春風還要沉溺溫柔,帶著一絲生怯的含羞。
時卿抬眸看著他漸紅的兔耳,剛想動手蹂躪,就聽到席羨說:“我、我們還沒有結婚。”
“哦。”
時卿麵無表情的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