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啾啾縮到廚房裡,隻露出半個圓圓金屬腦殼,外加一雙藍眼睛偷偷摸摸的看。
席羨把目光收回來,看向穿著白色指揮官製服的人。
“早餐吃好了嗎?”
時卿手裡拿著一個文件袋,朝席羨走過來,“吃好了,我們就可以去登記局了。”
“嗯。”
席羨扯過桌麵的餐巾紙,擦過唇角。他站起身,有些緊張的捏住衣角,問道:“我穿成這樣去,可以嗎?”
“可以。”
時卿毫不思索的回答,“很好看。”
麵前的少年穿著白襯衫和黑色長褲,顯得乾淨又清爽。
他臉浮現出一絲緋紅,不太自然地抬手摸了下自己半垂的兔耳,清澈的眼眸裡閃動著星光,“耳朵……怎麼辦?”
“沒關係。”
時卿握住席羨的手腕,把他的手拉下來,問道:“現在可以走了嗎?”
得到時卿的回答,席羨露出喜悅的淺笑,朝她點點頭。
等坐懸浮車,到了登記局門口,席羨才意識到自己還在被她牽著手。
席羨試圖抽回自己的手,時卿反而更緊的攥住他的手腕,睜開眼睛問:“乾什麼?”
席羨默默的噎過嗓子,指了指車窗外,改口道:“到了。”
“哦。”
時卿鬆開他,讓席羨自己出去。
時卿出來的時候,發現席羨還躲在懸浮車裡。
她走到另一側,敲了敲車窗,還沒質問他,席羨先出聲道:“指揮官,我們要從正門進去嗎?”
躲在飛行器裡的兔耳朵少年怯生生的望著她,雙手扒拉在車窗邊緣,澈黑的眼眸裡倒映著時卿的身影。
時卿:“不然呢?”
結個婚,還想搞特例,走後門?
走後門不麻煩的嗎!